擺的開到門口上來!我早就瞄著她了,看起來木木愣愣的居然這樣給人家造謠生事!私下裡還不知道是個怎樣的人吶~”
“有一次……”吉光宗瞪著他因為被灑進了驅蚊水依舊有些紅紅的眼睛:“警察同志我跟你們講哦,她遲到男朋友開車送她來,我管她叫她男朋友下車打個招呼她男朋友都不理她,今天又看到中午一個人坐在工位,下班了連飯也不吃,就在那微信裡打一大段一大段的話,一直在那裡發訊息,肯定是發給她男朋友的!肯定是被男人甩了……小姑娘年紀輕輕的這麼不知廉恥……”
,!
?!
“你胡說!”木侑寧也當然不肯由著吉光宗胡說八道,坐在椅子上看著吉光宗的手指有節奏的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唾沫橫飛,一著急又有些說不出話來,扭過頭看著警察:“警察同志!我……我沒有!我沒有跟男朋友吵架,我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我那是……我那是……就是隨便發了點東西,而且也不是發給我男朋友的……”
“不可能!那你說!那麼一大段一大段的句子你一點一點打出來,你說你發給了誰!!!”吉光宗不依不饒,還在糾結著這一點不放,說罷慢悠悠地坐下來,又像不解氣似的,繼續添油加醋:“警察同志,她那個男朋友好像也是公職人員,哎呦高傲的很吶,打招呼理都不帶理人的!應該也好好查查他!”
“你……你……”
木侑寧被他的倒打一耙氣得想罵人,可是礙於警察的面子也不好開口,況且就算警察不在她也未必就能罵的出口來,可是看著他小人得志的可憎面目又實在生氣!
人在生氣的時候總會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木侑寧一下子沒控制住自己——甚至事後想來也不知道這時候哪裡來的勇氣,多半是氣懵了,一把薅住吉光宗滿頭紗布上依稀露出來的幾簇稀疏的頭髮:“我讓你再胡說八道汙衊我!!!”
調解室裡一下子響起吉光宗殺豬似的叫聲,負責記錄的是個年輕警官,聽到聲音下意識抬頭看著眼前的一幕差點笑出聲來。
“好啦——”年長警察及時將局面控制住:“木侑寧!你給我住手!!!”
木侑寧扯得是用了力氣的,吉光宗又一個勁兒的嗷嗷叫著掙扎,他個子矮動作又笨拙,一時難以掙開。
聽了警官的訓斥木侑寧也回過神來,想要放開時一不小心——大概砸瓶子時傷了指甲,微微裂開了點——牢牢勾住了吉光宗包頭的紗布一扯,整個紗布從腦殼上脫落下來,掛在下巴和後頸上,在他胸前輕輕蕩著。
幾個人都看到了他稀疏的腦門和光溜溜的後腦勺,年長警察有些無語:“你這不是沒事嘛,包這東西幹什麼!”
吉光宗低頭看了看一臉淡定毫無被揭穿的尷尬,隨後又把紗布頭盔重新戴回腦袋上,恬不知恥的狡辯:“我這是內傷!警察同志。我這是腦震盪!我還被嚇到了!精神也有壓力了!!!”
有人敲了敲調解室的門,一箇中年女警官走進來低聲對年長的警察耳語了幾句,年長警察站起來看了木侑寧一眼,隨後扭頭走了出去。
中年女警官看起來比剛才離開的警察和藹了不少,她對著記錄的年輕警察小聲講了什麼然後接過記錄員的紙看了一下,做記錄的警察咳了兩聲掩口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端了兩杯水進來給了木侑寧和吉光宗一人一杯,隨後坐回了自己座位上,重新拿起筆來。
女警察拿起筆來頭也不抬:“出事的時候屋子裡只有你們兩個對嗎?”
“是呀是呀!要不然她怎麼能這樣誣陷我呢!”吉光宗扶了扶腦袋上稍稍擋住眼睛的紗布看了木侑寧一眼,眼神在警察看不到的那一刻滿是得意。
“屋裡也沒有攝像頭之類的對嗎?”
“呃是的,攝像頭上上個月的時候因為一次失誤損壞了,目前還沒來得及批下經費來修。”吉光宗低頭暗暗轉了轉眼珠,擺正了表情補充道。
“好啦。”女警官沒有看吉光宗,抬頭看向木侑寧,靠著椅背喝了口保溫杯裡的茶水:“事情我們大概瞭解清楚了,後續我們會進一步調查,你們兩個沒什麼事先回去吧。有進展了我們會再通知你們。”
“警察同志!”吉光宗有些不服氣地站起來,指著自己的腦袋稍稍彎了彎胖胖的身體:“您看看,您看看她把我給打的!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我要她賠償我!我的精神損失費!醫藥費!誤工費!你們要拘留她!”說著說著有晃著他胖胖的手指抬高點著木侑寧的鼻尖:“我還要開除你!告你故意傷害!你留案底!永遠找不到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