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女兒,”見她失神,徐溫木暗戳戳地將她往自己的世界裡拽:“買點小裙子呀,小首飾小玩具什麼的——雖然不知道她喜不喜歡,但可以先給她備著。”
盯著她光禿禿的脖頸,徐溫木才想起昨天掛在她脖子上明晃晃刺著自己眼睛的那顆鑽石戒指的項鍊——被他一把扯掉隨手扔了,扔到哪了?不知道。
與此同時。
祁江北一個人靠著沙發坐在地上,黑漆漆的房間裡沒有開燈,手裡把玩著那枚造型簡單的戒指——他還沒有親手給她戴上過——也許現在還不是時候。
事情怎麼會那麼容易結束?
我們會好好在一起的,再也沒有別人來打擾。
他的世界裡一直這樣孤單,除去木侑寧只有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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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吃了點清淡精緻的晚飯,木侑寧跟徐溫木躺在床上,孩子在兩人中間跟著徐溫木手裡的沙鈴樂得移不開眼,小胳膊腿兒不住地在空中興奮地踢蹬,咿咿呀呀地急迫地想要。
“叫爸爸——徐安平小朋友——叫爸爸——”
,!
哦對了,孩子的大名幾個月前被定下,可憐天下父母心,那時候只想著孩子平安長大,所以名字就定了“安平”兩個字。
孩子都快急哭了,可是努著嘴就是發不出聲音來,這邊徐溫木還在阿巴阿巴著等著當爸爸,木侑寧看得有點煩,隨手又拿了個新的鈴鐺吸引孩子的注意力:“才多大你就想讓她說話,叫不出來也別硬逼她呀,慢慢來嘛,小孩子逼急了會被嚇到的……”
孩子的注意力很快被更花花綠綠更清脆的玩具吸引過去,徐溫木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也是快六個月的娃了,還是隻會嗯嗯啊啊的,連兩個最簡單的音節都很難同時發出,陪著玩什麼遊戲吧,一丁點也反應不過來,真的不是他多心,只是看著女兒小光蛋一個每天只知道傻樂的模樣,再看著木侑寧毫無底線的溺愛模樣,徐溫木心裡升起一股深深的焦慮。
“要不過段時間給平安找早教吧。”母女兩個玩得正開心,木侑寧正在玩著這個年紀的小孩最:()祁木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