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長噓一口氣。
跟著呲牙咧嘴,摸一把屁股,一手的血。只能趴那兒,眼睜睜看著周小雨被押走。
軍號聲振奮了街上堅守的戰士和群眾。
軍民齊聲歡呼:“援軍來了,我們得救了。衝啊!”
柳蕙凝神漸漸靠近的肖秉義,心頭湧起萬分激情。卻又非常惱火,去扶他。
她有意懲罰他一下,在他屁股後輕輕一拍:
“小人不聽大人話,該打。”
“你這個女人心真狠,提醒一下,我是傷員哦。”他亮出手上血,沮喪道。
“你活該,不過我倒很佩服你,為救情人,命都不要了。”
肖秉義聽她如是說,發覺不好,爭辯道:“哪個講她是我情人?造謠。”
“你不是從小就保護她了嗎?”柳蕙斜他一眼,棄落道。
肖秉義趕緊扳回:“保護一下,就是情人了?那你救我,我也是你情人了。”
二人再看周興業,已癱地下了。
李小滿被抬走了,肖秉義等傷員也被架走了。
古鎮保衛戰勝利結束,守軍與援軍勝利會師。
……
陳明高和耿畢崇扶起周興業,架回家。
周興業看看耿畢崇,點點頭說:“我們好像見過面吧?”
耿畢崇趕緊點頭,笑道:
“見過,見過。是為鴿子賠償問題,我跟李副連長一道來的拜訪的。”
周興業點點頭:
“噢,想起來了。謝謝你啊!小雨講大門牙‘跟屁蟲’,就是你吧?”
耿畢崇心裡嘀咕:這麼大年齡,咋不懂事呢?外號咋能當面提呢?
他面上笑嘻嘻:“我跟肖哥是好弟兄,人家怎麼稱呼,我無所謂哦。”
周興業微笑著點點頭:“管家,泡壺好茶。我要謝謝兩位警官。”
“陳警官是本地人,我就不客氣了。耿警官,你家是南京吧?”
耿畢崇看他拉家常,心裡竊喜。老頭子,可能看出我一臉的福相了:
“是的,家住郊區。我父親以前也是警察。”
周興業驚愕得問:“哦?是在市警察廳,還是那個警署啊?”
耿畢崇笑答:“南區警署。當了一輩子小組長,好像也在本鎮幹過哦。”
“你不會是耿敬祖家公子吧?”周興業問過後,見對方點頭,手拍椅子把手:
“不說不知道哦,都是一家人嘛。我跟你父親熟得很哦。”
“他在小鎮當警所副所長,我們經常碰面。還常在一起喝酒哦。他還好吧?”
“還好。當副所長的事,他不願提。最後被鬼子開除回家了。”
“嗯,這個事情我知道。我還跟鬼子小隊長為你父親求過情。不然性命都難保哦。”
“哦,那替我父親謝謝您了。董事長,你為啥不去南京呢?那麼大一個公司,怎能離得開您呢?”
周興業看看一旁的陳明高,笑道:
“不要緊的,跟我的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我的公司,等於他們的公司。”
“哎,耿警官,沒事常來家坐坐,陪老夫拉拉瓜。等救回小雨,你一定要來做客哦。”
“你啥時候跟大門牙認識的啊?沈富中為何如此恨他呢?你知道嗎?”
“董事長,此話應該倒過來說。是沈富中將肖哥往死裡整,肖哥想報仇。”
周興業皺起了眉頭,不解得問:
“不對呀,如果他整了大門牙,他應該怕他報復呀?怎會要他呢?”
耿畢崇自然不知原因,看談話陷入僵局,喝一口茶,起身說:
“董事長,謝謝你的茶,我該回去了。”
周興業從沉思中驚醒,起身抱拳相送:
“耿警官走好,不送。陳警官稍停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