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來對了。
青春的活力被激發出來。由此,她對李小滿充滿感激之情。
她還發現,李小滿比她最初的感覺還要好:孤兒,幹部。年齡一般大,年輕瀟灑。
她察覺已暗暗喜歡上他了。急著回鎮,是想約會他。將已進幹訓班的喜訊告知。
名為道謝,實為藉機拉近二人距離。這可是個既能保持矜持,又能靠攏他的機會哦。
她回家的當晚,幾次衝動著要去找他。只是礙於女人的羞澀,沒去。
她實在無法自制,打了一個電話給他。約定明天上午聯絡,有好訊息告訴他。
第二天上午,她正準備赴約,卻不料被闖進家門的四人劫持。
好在父親經驗豐富,熱情招待,友好談判。最後被鬆綁,只是限制了自由。
她看已過了約定時間,心中無比焦慮。又一想,李小滿見不到人,會不會來找她?
果然不錯,一切都很順利。被解救時,她為自尊性,等著李小滿上門安慰。
她哪裡知道此刻的李小滿,正全力以赴抓特務呢?
她生氣了,儘管下午才知道李小滿的情況,但心頭還是不爽。
心裡沒有我,對我無所謂,本小姐就客氣的跟你說一聲拜拜。看你急不急?
李小滿約她,等他送走俘虜再見面。她聽了就來火,賭氣要回幹訓班。
父親看她執意要走,吩咐小車送一下。
她不允,堅持要普通一下。非要搭送俘虜便車。不期竟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況。
被抓的那一刻,她魂都飛了,話都講不周全了。
“你,你,你們要幹什麼?放,放開我。我,我不走。”說著癱下,撐著不走。
有個小頭目,綠著雙眼,話也不說,上前甩一巴掌:
“他媽的,當了俘虜,還敢耍無賴?綁上,帶走。”
她不需要綁了,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被打的。反正暈了,不省人事了。
醒來發現被關在漆黑的房間,她感覺就像被關在棺材裡。
無名的恐懼襲來,她渾身抑制不住的哆嗦,嗚嗚哭了:
“爸爸,都怪我不聽話。來救我呀!快呀。”
看押士兵似有同情,提醒道:
“不要鬧了,哭也沒用。沈司令馬上要審你,做點準備吧。弄不好要動你哦。”
她一聽,魂不附體了。吶吶的問士兵,沈司令何許人也?兇不兇?
得知沈司令是小師妹沈樂樂的父親,她心裡的恐懼,才漸漸消退。
從小跟在父親身後,見多識廣。見過場面。她開始考慮如何應付,如何脫身了。
父親是南京地區著名商人,富可敵國。只要有錢,不愁問題解決不了。
她也知道,自己被俘。軍管會,或者是父親,都會設法營救。
她明白現在必須穩住他們,給營救行動爭取時間。
從小就有主意的她,又恢復了目空一切的本性。決定利用沈富中弱點,保護自己。
她見到沈富中,認出確實是沈樂樂父親。心情逐漸輕鬆了。
她想設法挑起對方談下去的興趣,再發揮軟磨的本事,開口便是王炸:
“呦呦呦,就這麼幾個毛猴子,還蹦噠什麼呀?”
“男人應該敢於面對現實,能伸能屈。以我看,乾脆投降算了。”
“正好我認識軍管會幾個大官,如你們有意願,本小姐願意為你們跑一趟。”
沈富中看眼前的姑娘,簡直不知天高地厚,還出口不遜。問身後“四大金剛”:
“你們看,周大會長家姑娘,腦子有沒有問題啊?”
身後立刻有人回答:
“她腦子恐怕是有問題,這種場面,誰不怕呀?”
“她有屁問題,我看她一點都不怕。還在搞赤色宣傳,不拿司令當回事哦。“
”司令,她長得像模像樣,幹了她。”
“對!幹了她 ,司令先上。”
沈富中並不好色,但是母女倆已隔天涯海角。長期的孤寂生活,也啟用了男人的本性。
他上下打量一番,跟她女兒一樣的漂亮,心中有了嘗滋味的念頭。
他忽然像變了一個人,哈哈大笑。眼露兇光,準備給一點顏色讓丫頭片子知道厲害。
“來人,扒光她衣服。弟兄們排我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