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橫溢,最是高雅,不曾想,竟是連新茶與舊茶都分不出來。”
沈念嬌一時有些臊得慌,但卻強作鎮定道:“齊家茶莊的茶葉自然是好的,但這再好的東西,落到了那破落戶粗人手中,也不過是暴殄天物,以至於新茶如舊茶。”
說著,她還略為嫌棄地環顧了伯府,嗤笑:“這庭院方才修繕過吧?其實倒也不必那麼大費周章。”
長平伯府本就無權無勢沒有底蘊,伯夫人被這一番嘲諷,已是面紅耳赤。
齊夫人見沈念嬌不攻擊她家茶葉,便不插話了,但對於魏家這剛修繕過依舊難掩寒酸的庭院,也是瞧不上的。
她瞧見謝芳林也在,有些驚訝,帶著齊銳一同過去拜訪。
“可是侯夫人和平寧縣主?”
沈綰梨正坐在六角涼亭中看沈念嬌的熱鬧,她就知道,沈念嬌來伯府不會安分。
齊夫人帶著齊銳過來,謝芳林便同她介紹了他們的身份。
沈綰梨這才知道,這便是小表姐定下的夫家,而跟在齊夫人身邊那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白淨青年,便是沈清茉的未婚夫齊銳。
齊銳拱手對沈綰梨和謝芳林行了一禮,目光在謝芳林豐腴的胸脯上多有停留。
謝芳林並未察覺,還在同齊夫人寒暄。
沈綰梨因著前世那些傳聞,對齊銳多有留意,不由皺了皺眉。
“侯夫人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謝芳林頭疾病癒以來,身子已然大好。她鮮少外出應酬,齊夫人也是上回去赴沈綰梨的及笄禮,見過她,這才遠遠認出來的。
齊夫人沒看到沈敏的身影,有些意外:“沈敏娘子最是愛熱鬧,她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