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人倫,有傷風化,便是按律通姦也噹噹庭受杖刑法,若是依宗族家法處置,便是浸豬籠也不為過!”
“不管程氏是否與安國公有染,她懷孕之事是做不了假的。安國公已死,她定是與人通姦才有了孽種!”
“難怪聽說安國公府的中饋始終被程氏把持著,倒像是她才是安國公夫人一般,原是有這齷齪關係。”
蔡老夫人聽著眾人都站自己這邊,便道:“此事也不好勞煩長公主,那老身回頭便找段家的宗親族老們討個公道,還請各位作證。”
程茹煙皺了皺眉,這件事不能拖到後面。
越到後面,她越是說不清,畢竟所有人都眼睜睜看著她摔倒之後“小產”流血。
“眾口鑠金,人云亦云,老身百口莫辯。”
她轉頭看向嘉慶長公主,忍著腹痛跪下道:“還請長公主為茹煙作主。”
嘉慶長公主將她扶了起來,神色複雜:“你想要本宮如何為你作主?”
她也想幫程茹煙,但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自從她一母同胞的皇兄當了皇帝后,她就沒宮鬥過了,吃喝玩樂多年,手段生疏啊。
程茹煙道:“還請殿下為我請幾位御醫,重新診斷。老身有沒有懷孕,自己清楚,清者自清。還請殿下還我清白。”
嘉慶長公主:“本宮允了。”
蔡老夫人陰陽怪氣:“誰都知曉你是長公主昔日伴讀,時常入宮,誰知你請的御醫是否會偏袒你?老身懇請長公主首肯,我們從外頭請幾位大夫來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