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核桃。
燕帝:“……”
燕帝當作沒看到,冷眼看著蕭瑾寧,“太子回宮以來,幾乎足不出戶,今日是他第二次出宮。平寧縣主更是閨閣女子,與太子素不相識。蕭瑾寧,你告訴朕,他們怎麼勾結起來,合謀陷害你?”
蕭瑾寧卻覺得自己的懷疑有理有據,“他與沈綰梨素不相識,為何給她做贊者?”
“此事長公主已經同朕交代過了,是喜愛平寧縣主,才請了太子為她添份殊榮。”
燕帝搖了搖頭,“小三,你太讓朕失望了。太子體弱,你作為弟弟應當體恤兄長,對他多加照顧,怎可將他推入水中?”
蕭韞玉掰開核桃,輕咳了聲,“父皇,三皇弟也不是故意的。”
蕭瑾寧都快要被氣死了,這個病秧子,他哪得罪他了,竟還在父皇面前陷害他!
“父皇,兒臣真的是無辜的!你大可以將沈綰梨打入詔獄,我就不信,錦衣衛和東廠撬不開她的嘴!”
他不能對蕭韞玉做什麼,還不能審一審沈綰梨嗎?
燕帝聽到這話直皺眉。
他要真敢那麼做,沈晉安還不得造反啊?
“父皇!”
蕭韞玉站了起來,面色蒼白,掩唇咳嗽。
“父皇,此事就算了吧。兒臣不想牽連無辜之人。姑姑好心帶我參加平寧縣主的及笄禮,兒臣還為人家姑娘做了贊者,若是轉而便還害她入了詔獄受酷刑,怕是要有更多人在背後議論兒臣是無福之人了。”
蕭韞玉越說咳得越急,旁邊的太監都忍不住扶了他一下,給她倒了杯溫水。
蕭韞玉卻是推辭,望著燕帝道:“父皇,燕京太危險了,還是讓兒臣回寶蘊山吧。”
燕帝看著他那與先皇后眉眼相似的面容,就忍不住想起先皇后病逝前也是這般蒼白柔弱,心疼得不行。
“不行!皇城之中,朕的眼皮子底下,誰敢害你?你乃大燕太子,誰敢說你是無福之人?”
燕帝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