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子也很是和善。
及笄禮成後,觀禮的賓客們紛紛入席,珍饈閣的菜餚一桌桌流水似的端了上來,其中不乏山珍海味,熊掌鹿茸。
有夫人認出了珍饈閣的菜式,驚訝:“珍饈閣不是不上門辦宴席的嗎?聽說張首輔每每下朝就愛去珍饈閣用膳,上個月過壽,張首輔夫人想請珍饈閣的廚子們去府上辦宴席,都被拒絕了。”
張首輔夫人也在席間,聽到眾人的議論後,面色不太好看,覺得被襄平侯府壓了一頭,很是沒面子。
“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珍饈閣的東家就是沈二公子,他妹妹的及笄禮,自是要上心些,別說是用幾個廚子,做幾桌酒席,就算是把珍饈閣搬來也不為過。”
“可之前沈二小姐及笄禮,沈二公子也沒讓珍饈閣來負責宴席啊?”
沈念嬌坐在席間,自然也注意到了同桌那些官家小姐們微妙的目光。
她心中忍不住也有些委屈。
當初,她及笄禮,是祖母掌管中饋,席間菜餚都是府上的廚子做的,並無什麼新意。
彼時沈暮玠開的珍饈閣在燕京城中生意火熱,引得達官貴人紛紛追捧。
她也曾找過二哥,想讓珍饈閣的廚子來府上負責席間菜餚。
但卻被他二哥拒絕了。
他說珍饈閣有原則的,要想吃只能去珍饈閣內,絕不摧眉折腰事權貴,不會為任何人去辦宴席。她作為他妹妹,更不應該破了這個原則。
可是現在,沈暮玠卻為了討好沈綰梨,先是給她閬華苑的小廚房送了珍饈閣的廚娘,又是主動跟謝芳林提議讓珍饈閣承辦沈綰梨的及笄禮酒席。
魏楚悅也同沈念嬌一桌,聽到眾人的議論,忍不住掩唇:“這親生的到底是不一樣。”
沈念嬌冷冷剜了她一眼。
魏楚悅像是才看到她一般,驚訝地捂嘴:“沈二小姐,你怎麼也坐在這?你不應該在平寧縣主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