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看起來像是剛出水的芙蕖花。
陸航微微愣住了,險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玉簪表妹,你的臉?”
薛玉簪新霞暗喜,握著陸航的手輕撫上自己的臉龐,觸手光滑細膩,“表哥,我的臉好了。姑母如今在病中,需要我們來沖喜,今夜,我們圓房吧。”
陸航喉結滾動,半推半就地被薛玉簪拉到了房中。
沈敏懷孕至今七個月,柳氏又遠在城郊南村,他已許久沒開葷了。而薛玉簪更是如狼似虎,熱情似火,又比沈敏和柳氏要年輕許多,叫他有些招架不住。
翌日,京兆府。
三皇子去找了京兆尹,幫柳氏還鉅額罰銀,將她贖了出來。
柳凌霄去接柳氏的時候,對三皇子千恩萬謝。
“草民叩謝三皇子大恩。”
蕭瑾寧卻是一直坐在馬車內,甚至剛才侍從進京兆府贖人的時候,簾子都未掀開一下。
他對柳氏一家是嫌惡的,覺得他們拉低了心上人沈念嬌的身份,所以此刻聲音也充滿了冷漠:“不必了。若不是看在她是念嬌親孃的份上,就憑她做的惡事,就應該蹲幾年大牢!念嬌欠你們的生恩已經託本皇子還清了,從今往後她只能是襄平侯府的二小姐,日後你們這些卑賤之人,莫要再出現在唸嬌面前,以免連累了她的名聲!”
柳凌霄跪在地上,只覺得無比羞辱,但卻也只能低頭應聲:“是。”
他日後一定要將襄平侯府踩在腳底下,成為國公府世子,狀元及第,讓三皇子對他刮目相看!
柳氏在牢中也已得知了沈念嬌受她牽連,成了三皇子側妃之事,此刻也顧不上三皇子的羞辱,一心只想著在他面前為女兒多留下好印象。
她跪在馬車邊磕頭道:“三皇子殿下說的是,念嬌是無辜的,都是民婦的錯,日後民婦定不會再牽連念嬌。”
蕭瑾寧這才滿意地離開。
直到三皇子的馬車走遠後,柳凌霄才將柳氏扶了起來。
“娘,如今我是爹名義上的學生,沈敏又不在國公府,我先帶你回國公府暫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