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通紅,“許嬤嬤,我都是冤枉的啊,求求你讓我見見祖母吧!”
許嬤嬤卻是將她的手拿開,說:“陸側妃還是跟官府喊冤吧。”
沈念嬌僵在原地。
她本以為見到老夫人還能有迴旋餘地,卻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狠心,將她告到了官府絲毫不顧她的名聲和顏面。
與此同時,圍觀的人群被撥開了,京兆府的府衛圍住了沈念嬌。
“陸側妃,侯府報官,說你牽涉構陷襄平侯府一案,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馬車內的蕭瑾寧原本聽著眾人對沈念嬌的議論便已面沉如水,但他一向親民,自然是不能讓侍衛對這些百姓動手的,所以便有些埋怨沈念嬌。
沈念嬌掙扎:“放肆,我是三皇子側妃,你們敢碰我?”
蕭瑾寧擰眉,掀開車簾下來,府衛們紛紛行禮:“三皇子。”
沈念嬌當即撲到了蕭瑾寧懷裡。
衙門府衛道:“三皇子,我們是奉命帶陸側妃去衙門審問。府尹大人說了,這個案件是要呈報給皇上的。”
蕭瑾寧雖然也對沈念嬌有些不滿,但她到底是他的女人,大庭廣眾之下,代表的就是他的顏面,“退下。本皇子的側妃是上了宗室玉碟的,還輪不到你們審問。父皇那裡本皇子親自交待。”
蕭瑾寧都這麼說了,府衛也只能回去如實稟告京兆尹。
蕭瑾寧帶著沈念嬌回了馬車,然後讓馬車駛離了侯府。
直到擺脫圍觀的百姓後,馬車才停了下來,全程蕭瑾寧都一語不發,沈念嬌則是惴惴不安。
她終於忍不住道:“殿下,我真的不知道侯府為何忽然這麼對我,那些事情我都沒有做過。”
然而,蕭瑾寧卻是冷聲說:“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