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兄妹關係惡劣,“肯定是韓喆啊。”
沈夜衡聽到蕭鏞問沈綰梨,也分了神,但心下卻是冷哼,也覺得沈綰梨會選擇韓喆。
就連裴靈熙也是如此認為。
然而,沈綰梨卻是漫不經心道:“買沈夜衡贏。”
朱昇:?!
沈夜衡:!
沈綰梨那麼討厭他,竟然還會支援他?
沈夜衡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冷酷的面容上有一刻懵逼,就那麼不小心正臉捱了韓喆一拳。
韓喆都沒想到竟然能打到沈夜衡正臉,眉梢略帶邪氣地挑起,“沈夜衡,跟我打還敢走神?”
圍觀的眾人也都是譁然。
聶澤直接吹起了口哨,抱著心愛的鸚鵡親了幾口,一人一鸚鵡一塊喊:“韓喆,給我打!”
沈夜衡深深看了眼人群中的沈綰梨,心情十分複雜。
難道說,她和他一樣,只是嘴上說不認他這個哥哥,但心底還是把他當作哥哥的?
所以才會在外人面前維護他?
只可惜現在四周人聲鼎沸,他聽不清沈綰梨的心聲,也聽不清沈綰梨和朱昇說了什麼。
朱昇看到沈綰梨押沈夜衡,彷彿被背叛了一般,幽怨地看著她:“沈綰梨,你竟然買沈夜衡贏?”
蕭鏞則是瞥了他一眼,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不稀奇啊,朱昇,人家親兄妹,不支援親哥哥支援誰啊?”
沈綰梨雖然看不慣沈夜衡,但又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她疑惑地瞥了朱昇一眼,“你沒看出來?韓喆不是沈夜衡的對手。”
朱昇漲紅了臉:“我看出來了啊,但我這不是……想哄你開心嘛。”
他後面的話因為羞赧而聲音很低。
只有搭著他肩膀的表哥蕭鏞一臉詫異地看向他。
沈綰梨沒聽清,正想問他嘀咕什麼。
就在這時,圍觀的眾人發出一片起鬨聲。
原來是沈夜衡將韓喆按在了地上,勝負已經瞭然。
韓喆雖然輸了,但這一架也是打得酣暢淋漓,躺在地上的時候還在笑。
“沈夜衡,總有一日,我會勝你。”
沈夜衡見他盯著自己,覺得他在嘲笑自己臉上的傷,臉色更冷,抓著韓喆的後衣領,就將他按在地上,臉對地,摩擦。
地上的粗糙的沙礫劃過鼻子,韓喆疼得笑不出來了:“沈夜衡,我操……”
圍觀的眾人看著都覺得疼,紛紛倒吸了口涼氣,見沈夜衡目光冷冷掃向他們,紛紛作鳥獸散,三三倆倆說笑,彷彿剛才圍觀看熱鬧的不是他們一般。
韓喆從地上爬了起來,鼻子下面多了一道和沈夜衡同樣的擦傷。
沈夜衡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現在是誰被按在地上摩擦?”
韓喆伸手抹了把血,咬牙,“夜衡,你真他孃的記仇。”
沈夜衡目光掃過眾人,朝著沈綰梨和裴靈熙的方向走去。
裴靈熙雙眼放光地看著沈夜衡,“夜衡哥哥你好厲害!”
喊完之後,裴靈熙才後知後覺想起來他們現在還在吵架,於是又醞釀著情緒,板著臉,“剛才那句話我收回,你聽錯了。”
沈夜衡瞥了她一眼,低嗤了聲“幼稚”,然後就看向了抱著一堆銀兩低頭數錢的蕭鏞,還伸手翻了翻他面前的銀兩。
“福王世子賺了不少?”
“是比鬥雞鬥蛐蛐賺得多點。”
“等等,這聲音?”
蕭鏞抬頭。
就對上了沈夜衡的冷峻面容。
他嚇得一個激靈,抱緊了衣服包著的銀子。
蕭鏞乾笑:“沈三公子,你怎麼過來了?”
沈夜衡目光冷冷盯著他:“鬥雞鬥蛐蛐?”
蕭鏞:“哈哈哈你聽錯了。”
沈夜衡:“當我耳聾?”
蕭鏞:“那我收回那句話?”
沈夜衡:“世子可曾聽過一句話,覆水難收。”
蕭鏞:“……”
剛才裴靈熙這麼說,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蕭鏞生怕沈夜衡像剛才對韓喆一樣,將他也按在地上摩擦,然後飛快把銀子塞給旁邊的沈綰梨。
“平寧縣主,分錢了!大頭都是你的!”
說著,他就躲到了沈綰梨身後。
“多謝福王世子。”
沈綰梨猝不及防就抱住了一堆銀票銀子,對上沈夜衡那張冷臉,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