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久了?”
他們這麼一說,彌月立馬摸著自己的脖子,使勁搖著頭,“怎麼可能,我的腦袋可是寶貝的很,我要見你們將軍。”
那兩個守衛一聽她這麼說,互相對視一眼笑了起來,“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又以為我們將軍是誰?豈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彌月一邊看著他們,一邊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我說兩位大哥,你們別對我這般的不客氣,這樣好了,我在這裡麼也歇息一下,你們去通報一下,就說我是舒太師府的。”
兩個守衛聽了打量著她,看著她一身丫鬟裝扮,但是身上的衣料包括一些首飾,看著的確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並且應該是得寵的丫鬟。
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便收起手中的長矛,就慢慢地往裡走去,另一個則是拿著長矛直接對著她。
彌月也不想跟他多囉嗦的了,也著實是累的厲害,便也不管地上是否塵土,一屁屁直接坐了下去,這個時候完全不想著要什麼規矩不規矩了。
過了好一會兒的,就看見孟浩武跟著那個守衛一同走了出來,看見坐在地上的彌月,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位姑娘,我發現你好像還真的是挺喜歡土啊,每一次看見你都是這般的,特別。”
彌月怎麼會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還不就是嘲笑自己身上弄的髒唄。
她二話不說,直接站起了身,對著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還故意弄到他的身上。
彌月一臉不屑地說道:“這位,叫什麼,對,武副將,是吧,嫌棄我身上的塵土,那你倒是也給我這樣跑一個試試,看看你能不能一塵不染。”
“看你年紀不大,這張嘴倒是牙尖嘴利的。”
“怎樣,我不說還等著被欺負呢?”
孟浩武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跟你也沒什麼好說的,走吧,不是要見將軍嗎?”
彌月一聽可以見到洛將軍,心中不禁一喜,急忙笑著跟著他就往裡走著。
他們來到了主帳前面,孟浩武大聲地喊著,“將軍,舒小姐的丫鬟找你。”
“進來吧。”
聽見了洛瑾煜的回應,孟浩武對著她說道:“進去吧。”
彌月對著他“哼”了一聲,撞了他一下就往裡走去了。
一進入主帳她就像觀光一般地看著,直到對上了洛瑾煜的視線,那股視線看著不由地令她身後一涼,瞬間嚇了一大跳,甚至都忘記了行禮。
“將,將軍,我今日過來是替我家小姐送東西。”
洛瑾煜藉由著燭光看去,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你是跑過來的?”
“回將軍,是的。”
他聽到這個回答,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你們還真不愧是主僕同心,都喜歡半夜三更在路上跑。”
彌月一聽這話心中一陣的不爽,但是看著那張冷冰冰的臉,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將一肚子的怨氣給活生生地嚥了下去。
“你要給我什麼東西?”
洛瑾煜站起身,攏了攏身上披著的外袍,向著她走了過去。
彌月看著越來越近的他,彷彿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心突突直跳著。
她顫顫索索地將舒芷菡的那個荷包掏了出來,低著頭遞了過去,“就是這個,這是我們小姐親手縫製的。”
“你這大半夜的就為了送這個來給我嗎?是你家小姐叫你來的?”洛瑾煜並沒有接過她手中的荷包。
對於這個他還是明白的,自古女子贈予男子親手縫製的荷包意味著什麼。
彌月見他沒有接過荷包,生怕他會誤會自己家的小姐是個驕縱不體諒下人的主子,便立馬解說著。
“將軍,不是的,小姐本意想要讓明日傳信人一併帶來的,是我自作主張自己送了過來。”
“那是為何?”
彌月再一次將荷包往他面前推了一下,“將軍看過之後就明白其中緣由了,我只是覺得這個荷包過於珍貴,害怕有任何一絲的意外,所以才會選擇自己親自送來,不想假手於人。”
洛瑾煜半信半疑地看著她,眼神最終落在了荷包上,看見了那朵繡的歪歪扭扭的菡萏,心想著難道所謂的珍貴就是這個嗎?
“洛將軍,這個給你,彌月懇求你能夠好好善待這個荷包,一定要保留好,尤其是裡面的東西,拜託了
。”
彌月將手中的荷包塞入他的手中,隨之便跪在地上,深深地磕了一個頭,隨後站起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