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咬緊牙關,雙手握的緊緊地,心中告訴自己,“我忍。”
現在她也只想著要趕緊回到將軍府,想著舒芷菡肯定已經等的十分著急了,只怪自己走的時候也沒有說一聲的。
她來回地打量了一番孟浩武,瞬間轉成一張笑臉,“武副將,敢問你這是打算去哪裡啊?可否能夠捎帶我一程呢?”
孟浩武沒想到這女人就跟學變臉的一般,這笑容來的也太猝不及防了。
“上馬吧,我本就是遵從將軍的命令,送你回將軍府。”
彌月走到了他的面前
,仔細盯著那恨不得比自己都要高的馬,一陣的猶豫。
“怎麼?還怕呢?還沒學會啊?”孟浩武的腦海中立馬浮現出第一次見到像鬼一般的她,那時候也是不會騎馬,就單單看她上馬的那架勢,都覺得一陣心煩。
“我來了才幾日啊,上哪裡去學。”
彌月嘴上那麼說著,身體倒是誠實的很,立馬轉了過去,摸索了一番,抓住了馬鞍,腳先伸進了馬鐙中,只是無奈於臂力依舊不如意,無法將自己輕鬆的送上去。
她上下嘗試了好幾次,孟浩武實在有些看不過去,在一旁看著都打了個哈欠了,隨後緩緩地拖著懶洋洋的步伐走了過去。
他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彌月的腰間,一拎就將她送上了馬背。
看了她一眼,自己也縱身一躍上了馬。
彌月看見他跳上了馬,不由地嚇了一大跳,瞪大了雙眼,“你,你幹嘛啊?”
“大姐,我是奉命將你送回去,不過你總不可能讓我徒步走回去吧,我可沒你那心勁,還想著回去趕緊著睡一覺的。”
孟浩武話音未完全落下,一夾馬肚子直接賓士而去了。
彌月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速度,不禁嚇的緊緊地抓緊了他那拉著韁繩的手,痛的孟浩武直想要將手中的韁繩扔掉。
“那個,武副將,你能不能稍微慢一些。”
“不想吃太多塵土的話就少說點話,難不成你是捨不得我,不想那麼快回去嗎?”
“你當我什麼都沒說。”彌月微微扭頭給了他一記白眼,閉上嘴巴再也不說任何一句話了。
當馬兒停在了將軍府門口的時候,她不禁感慨道:“這馬真心不錯,看來我還是得學上一學的。”
孟浩武將她一把一拎丟在了地上,隨後二話沒說直接調轉馬頭離去了。
彌月看著他那飛奔而去的背影,忍不住想著,難不成他還得趕回大營嗎?
“管我什麼事。”她自言自語了那麼一句,趕忙往將軍府裡面跑去。
當她回到碧落院的時候,躡手躡腳地推開院子的門,伸著腦袋打探著,想著都已經這個時候了,看來小姐應該已經睡下了。
這麼想著便將心放回了肚子了,悄悄地往裡走去,只是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見有人喊她的聲音,而那個聲音對於她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她咧著一張嘴緩緩回頭看去,“小姐,你還沒睡啊,這都那麼晚了。”
“是啊,都那麼晚了,那你這是去了哪裡呢?”舒芷菡在院子裡坐著等了她一整夜,現在看見她平安回來,心才踏實地放回了肚子裡。
彌月滿臉的抱歉,趕忙走上去將她扶了起來,“小姐,你怎麼不睡覺啊,是不是沒有我在你害怕,睡不著啊。”
舒芷菡聽她這麼皮皮地樣子,伸手就敲了敲她的腦門,“你呀,趕緊老實交代,究竟去哪裡瘋了。”
“小姐,我可沒有去玩。”
於是,彌月就將自己因為什麼去了一趟麾毫大營的事情全盤托出。
當舒芷菡聽完她說的話,心中一陣感動,趕忙拉著她就想往院子外面走去,卻被彌月拽了回去。
“小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
“傻瓜,你這麼走了那麼久,腳肯定是很疼的,我帶你去池子裡泡一泡。”
彌月笑著拉著她就往房間裡走去,“小姐,難道你又忘記了啊,那水對我可沒用,我沒事啦,最重要的是荷包已經送到洛將軍的手中,這才是最值得開心的事情,對吧。”
聽到這個,舒芷菡不由地會心一笑,“這倒是的,你這丫頭,竟然為了這還專門跑去大營,你就不怕萬一出點什麼事情的。”
“誰說的,我可怕了,但是你那麼珍貴的珍珠,交在他人手上我
更怕啊,我都想過的了,假如路上我遇到歹人,那我就將那珍珠直接給吞了,怎麼都留不到那些人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