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在寒風中矗立,帶著無盡的堅
毅和孤獨。
孟浩文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洛瑾煜的臉龐在笑容和皺眉之間遊走。
“將軍,將軍,你醒醒。”
孟浩文不停地喊著,但是卻依舊沒有辦法喚醒那個昏睡之人。
他連忙喊來了軍醫,讓其趕緊檢查將軍。
軍醫趕來檢視的時候,發現洛瑾煜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洛瑾煜躺在木床上,床單被他的汗水浸得水溼。
他的身體不自主地顫抖,如同風中的落葉,顫顫巍巍,無法停歇。
他的臉色蒼白如雪,彷彿冬日裡的雪人,冰冷而脆弱。
偶爾他的眼皮會微微顫動,彷彿在承受著無盡的痛苦,他的雙手緊緊抓住被子,手指甲深深地刺入被褥中。
高熱像烈火在體內燃燒,燒得他意識模糊,頭痛如裂,他的呼吸急促,氣息熾熱。
“軍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樣。”
“文副將,你先不要慌,我也十分的著急,你先等一下,我給將軍施針。”
軍醫從容不迫地開啟他的藥箱,從中取出了一根根精緻的銀針。
這些銀針在燭光下閃耀著微光,彷彿就像是大夫手中的魔法棒,準備施展神奇的醫術。
軍醫的手指輕輕地在銀針上滑過,然後精確無誤地刺入洛瑾煜的面板,每一次針刺,都像是劃破空氣的靜謐,產生一種奇妙的音效。
洛瑾煜的肌肉在針刺下,如同被冰霜凍結,變得僵硬起來。
然後,軍醫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瓶中裝著一些閃爍著微光的藥粉。
他輕輕地將藥粉撒在洛瑾煜的傷口上,立刻,那種冰冷的疼痛開始緩解,洛瑾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寬慰的表情。
軍醫起針之後,將手覆在洛瑾煜的額頭之上,卻發現他的高熱並未退卻。
孟浩文看著這個情況,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舒芷菡和綠荷,他想到了綠荷給自己的那個盒子,但是,同時他也明白,那裡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他思慮再三,隨後才說道:“派人去請夫人前來。”
將士們有些疑惑,不明白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將夫人請過來,但是,既然孟浩文那麼說,想必肯定有其中的原因。
這個時候,舒芷菡和彌月正坐在院子內,她端起杯子的時候不小心摔落在地。
那一瞬間,舒芷菡不由地眉心緊皺。
杯子在硬地上摔得粉碎,碎片四濺,打破了平靜的空氣。
她的手指被一個鋒利的玻璃碎片劃破了,鮮血從傷口中慢慢滲出。
她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不幸。
她看著手上的血跡,心中湧起一種失落和無助的感覺。
舒芷菡無奈地站起身,看著四周散落的玻璃碎片。
彌月見到她手上流血的時候,急忙的拿出帕子將她的手包住,“小姐,你趕緊坐下來,我來收拾。”
她心細地將地上的血跡擦拭乾淨,想著怎麼都不能讓別人發現了才是。
舒芷菡若有所思地坐在石凳上,腦中一陣的胡思亂想,這種不祥的預感揮之不去,使她的心情變得沉重而沮喪。
儘管她試圖保持冷靜,但心中卻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這份寧靜,聲音像一記閃電,劃破了舒芷菡的沉思。
她抬起頭,只見一匹紅棕色的馬兒風馳電掣般衝向院子的大門,馬蹄落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回聲。
馬兒的鬃毛在陽光下閃著光,彷彿帶著電,讓人不敢直視。
那急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就像一個鼓點,敲擊著舒芷菡的心。
馬兒衝到大門口,沒有絲毫的停留,瞬間就停在了那裡。
它的呼吸劇烈地噴薄而出,形成一團團白色的霧氣,而馬蹄在石板上的敲擊聲。
來人翻身下馬,急切地衝了進來,正巧遇到了孟浩武。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麼慌慌張張地做什麼?”
孟浩武皺緊眉頭問著,好像在責怪他的莽撞。
“回武副將,文副將讓屬下前來請夫人過去。”
“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請夫人?”
“這個......”
看著他有些吞吞吐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