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
兵湊上前來問道:“軍醫,你可別胡說啊。”
軍醫一把將他推開,“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是胡說,你要知道,我是親自診過脈的,並且你們知不知道,夫人即日就要臨盆了。”
聽著的那兩個士兵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樣子。
聽著軍醫說的這些話,洛瑾煜的臉色猛地一沉,整個營帳內的氛圍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沒有人敢說話,彷彿怕打破這份安靜。
軍醫看著洛瑾煜,想解釋些什麼,但他的舌頭在那一瞬間變得笨拙,他只能看著洛瑾煜冷冷的目光,心中一片茫然。
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我……我喝醉了,說錯了話……”軍醫盡力解釋,但他的聲音顯得那麼無力。
洛瑾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他的眼神讓軍醫無處遁形,那些眼神,像是寒冬中的風,刺骨的寒冷。
然後是無盡的沉默。
軍醫的心中充滿了懊悔與自責,他明白自己的醉話可能給洛瑾煜,乃至於整個軍營帶來了麻煩。
他想要道歉,但話在喉頭卻彷彿被哽住。
洛瑾煜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軍醫,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軍醫的心一沉,他明白這句話的含意,他知道這個錯誤無法彌補了,他的心裡充滿了自責與後悔。
洛瑾煜的眼神變得深邃,“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不該說的時候就不要說。”
軍醫低下了頭,不敢再面對他的目光。
他明白自己的錯誤有多嚴重。
軍醫知道這是他的錯,是他將這個秘密洩露了出來,他想要去道歉,但他知道這已經無濟於事,他能做的只有靜靜地等待處罰,等待著他的命運被決定了。
他知道他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他的心在痛苦地掙扎著。
他知道他需要為他的失言付出代價。
洛瑾煜看了一眼孟浩文,好像是收到了他的指令一般。
孟浩文將地上的軍醫一把拽了起來,直接拖著走出了營帳。
他將軍醫軟禁在了一間營帳之內,命人四周環形地圍了起來。
大家不明白這究竟所謂何意,孟浩文只說是將軍醫好好的保護在裡面,任何人都不得進出。
隨後他從軍醫口中知道了那兩個一起喝酒的小士兵,隨即就去將人都找了出來。
孟浩文再度回到了洛瑾煜的營帳。
“將軍,只找到了一個,另一個說是不見了蹤影。”
“處理了嗎?”
“回將軍,屬下已經將那個小士兵處理了,但是還有一個已經找不到人了,想來,應該就是敵軍派在我們營中的細作。”
洛瑾煜聽到了這話,不禁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兩天你密切觀察著外面的動靜,隨時準備好了,絕對保證著不能讓他們攻進來。”
“是,將軍,屬下知道如何做了。”
洛瑾煜站起身來,看了他一眼,隨後想了想說道:“你親自去,將外面那個揪出來,之後傳信過去,我要跟他們談一談。”
“將軍,這萬萬不可啊,倘若你先一步去跟對方談和的話,那麼,這樣一來,說不定他們就會獅子大開口了。
加上,萬一真的再出什麼事,那又該如何是好啊。”
孟浩文有些不敢去想可能會發生的後果。
洛瑾煜抬了下手,阻斷了他繼續往下說的意圖。
“不用想那麼多,眼下,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讓對方攻過來,不論如何,我一定不能讓芷菡出任何的事情。”
洛瑾煜的眼神如同淬火磨礪的鋼鐵,經歷煎熬與磨難,淬鍊出堅定無畏的色彩。
他的眼眸,如同千年冰川的靜謐與深邃,儘管表面平靜,卻蘊含著無盡的堅韌與毅力。
這是他堅定信念的體現,是他毫不動搖的決心的表達。
洛瑾煜一直以冷靜和決斷著稱,他在戰場上冷酷至極,不曾給敵人絲毫的機會。
然而,這一刻,他的內心首次感受到了恐懼。
舒芷菡,這個他深愛的女人,成為了他的軟肋。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冷汗從他的手心冒出,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害怕死亡,而是因為他害怕失去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恐懼和慌亂。
他在心中告訴自己,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