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步伐都像是在宣誓,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護將軍夫人。
他的呼吸沉重,但卻沒有一絲的顫抖。
樓下的掌櫃他們的臉上充滿了驚愕,看著孟浩武揹著女子下樓梯。
他們的眼神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但孟浩武沒有停頓,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迅速地向下。
孟浩文的臉龐剛毅,雙眸深邃,他握著馬鞭的手,雖然粗糙,但卻顯得非常有力。
馬車停在客棧門口,用的是上好的木材和金屬材料,顯得非常堅固。
客棧的門大開,燈光從裡面洩出來。
孟浩武將舒芷菡送上馬車,車廂內鋪著柔軟的毛毯和靠墊,讓她可以覺得舒適一些。
孟浩文揮舞馬鞭,馬車緩緩向前行走了起來。
他駕車的技術非常嫻熟,馬車行駛得非常平穩。
在深深的夜色中,馬車疾馳在寂靜的道路上,唯有一輪明月在天空中冷冷地見證著這孤獨的行程。
馬蹄鐵“嗒嗒嗒”地擊打著石板路,聲音在夜空中迴盪,打破了寂靜,也劃破了夜的沉寂。
馬車由一匹黑色的駿馬拉著,其身上沾滿了汗水和月光,顯得格外英武。
馬車本身是以紅木製成,雕刻著精細的圖案,配以金色的裝飾,盡顯華麗。
其窗簾被風吹開,隱約可見內裡的人影。
黑夜的風景在馬車視窗一閃而過,被馬車輪子擊打的石頭髮出的聲音,似乎將夜晚的寂靜撕裂得更深。
路邊的草地、樹木、小溪,都在飛快的倒退,彷彿在這馬車馳過的瞬間,時間就被無情地拉向前方。
馬車在風的吹拂下快速行駛,劃過夜的寧靜。
在這夜色中,馬車如同一支無聲的箭,穿越了黑夜。
他們匆匆地趕路。
天空漸漸翻起魚肚白,星辰疏疏落落,隱沒在天空的帷幕之後。
初升的陽光灑再大地上,草葉上的露珠閃閃發光,如同珍珠般璀璨。
微風穿過樹林,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訴說著晨起的旋律。
馬匹嘶鳴著,它們身上沾滿了露水和汗水,卻毫無怨言地承載著他們。
那些馬匹可真的是他們忠誠的夥伴,一路陪伴著他們,穿越山川河流,不畏艱難險阻。
周圍的風景在晨光中逐漸明亮起來。
遠處的山脈層層疊疊,彷彿與天際相接,山間的霧氣繚繞,如同一幅水墨畫,山谷間的鳥鳴聲此起彼伏,讓人心曠神怡。
在這寧靜的清晨,孟浩文和孟浩武依舊兩個人輪換著駕著馬車向前不停地趕路。
在柔和的晨光中,舒芷菡逐漸醒來。
她慢慢睜開如夢似幻的雙眼,還帶著未完全消散的睡意。
馬車內部佈置得精緻而舒適,車窗外的光透進馬車,照亮了車廂內的每一個角落。
舒芷菡躺在柔軟的臥鋪上,被絲綢錦被包裹著,她的臉龐如清晨的露水般清新,微閉的雙眼如同含苞待放的荷花,靜謐而美麗。
漸漸地,她的眼睛完全睜開,瞳孔中流露出初醒的迷茫。
她慵懶地坐起來,絲綢錦被從她的肩膀滑落,露出她淡綠色的華裳,猶如春日裡的荷葉,清新而優雅。
她的長髮如夜色般黑亮,順著肩膀滑落,閃爍著晨光的光華。
舒芷菡輕輕揉了揉眼睛,絲綢般的睫毛在晨光中顫動,似乎還帶著睡意的呢喃。
她伸展了一下慵懶的身體,車廂內瀰漫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如同春日裡的花香,清新而淡雅。
她開啟車窗的窗簾,晨光灑在她的臉上,為她那本就清秀的臉龐增添了一抹寧靜。
這是她熟悉的馬車,卻有著她所不瞭解的陌生。她看向手中的絲綢錦被,再看向車廂內部的精緻裝飾,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而寧靜。
然而,這寧靜中卻充滿了未知和不確定,讓她感到一絲的恐懼和不安。
她急忙地探出腦袋,看見駕著馬車的人是孟浩文和孟浩武兩兄弟的時候,這才將那顆提起的心再度放回了肚子裡。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夫人,你醒了?我們現在回邊城。”
“什麼?為什麼現在要回去?我還要去找洛瑾煜的。”
孟浩文將馬車停在了一旁,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夫人,你現在的身子不方便再跟著我們一起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