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把話說清楚,我哪裡結巴啦......”對於他莫須有的指控,這位姑娘非常不滿。
他看了她一眼,心想著,真的就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思及此,便騎著馬繞過她身邊,正欲準備離去。
突然馬驚了起來,他轉頭髮現原來這個女子居然一把抓住了馬尾巴。
他一個縱身從馬上跳了下來,一隻手迅速拉開南笙諾抓著馬尾巴的手,一手拉住韁繩,使得馬安靜了下來。
“你這個女子是否沒帶腦袋出門?”他一臉的怒氣。
這一來倒好了,姑娘也生氣了,推開他抓住自己的手,說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是你的馬差點踢到我。”
“你抓住它的尾巴,它不踢你才奇怪吧。”
“總之,就是你的馬的錯,而馬是你的,你就得負責。”姑娘雙手背在身後耍賴地說道。
“無理取鬧,蠻橫無理。”說著又打算離開。
發現他要走,姑娘便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了他。
“鬆開,你快給我鬆開,男女授受不親,在這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體統?”男子有些怒意及尷尬地說道。
這位姑娘大喊一聲:“不松,就不松,你要走就帶我一起走。”
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她沒有地方可去,不認識任何的人,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十分冷酷,說話也不中聽,但是他也是目前唯一跟她說過話的人,就是她的那根稻草,絕對不能放開。
男子低頭看著她彷彿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抱著自己的雙手也好似在顫抖。
“那你能否告訴我,你家住何處?我送你回去,你看可好?”
“我不知道家住在哪裡,或者說,在這裡我沒有家。”姑娘一邊說著,越抱緊他。
他便低下頭仔細打量了她一番,臉上雖然有些髒,但是不難看出應是長相不差,只是這著裝實在是不堪入目。
他猛然一想,腦子裡閃現一個想法,難不成她是花月樓裡逃跑的姑娘?可是為何是從高處墜落?
只見那姑娘睜大著雙眼盯著他,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看向四周,發現許多百姓都圍著看他們,還是有些許的尷尬。
他想著,莫不是這姑娘剛從高處墜落之時,摔壞了腦子,所以不記得家在何處?
“也罷,那你就先隨我回去吧。”男子一用力將她抱著自己的手甩開,拂袖便打算上馬離開。
卻又被她一把抓住了衣袖。
“你......你騎馬,那我咧?你該不會是打算讓我追著你的馬兒跑吧?”姑娘示意他,自己還站在那呢。
他想了一下,走到她身邊,說道:“上馬。”
“啊?哦。”這姑娘便笨拙的開始上馬,卻怎麼都爬不上去。
他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無奈的走過去將她扶上了馬。
“啊...不行不行,太高了,我害怕...”
姑娘突然哭喊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騎在馬上,沒想到會那麼高,而且馬還在動,那毛碰到自己腿上,莫名的害怕。
她的一聲喊,著實把他給嚇了一跳,也引來了更多的圍觀者,只見大家指指點點地議論著,他怎麼說也是縹緲城的城主,這樣當眾被圍觀,成何體統?
他便躍身一起,與她同坐在馬背上,雙手從南笙諾的腰後穿過,抓住了韁繩,兩腿輕輕一夾馬肚子,馬兒便慢慢地走起來了。
姑娘還有餘怕,本能地想往更安全的地方躲去,所以把身體使勁往後靠去,當後背貼到了他的胸前,兩人都怔了一下,她便馬上往前挪了一下,分開兩人的距離。
“別亂動。”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姑娘轉頭看著他解釋道。
城主垂下眼眸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禁想著,不頂嘴的她看上去還有些許可愛,他瞬間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嚇了一跳,便甩了甩頭,抬頭看向前方的道路了。
姑娘悄悄地抱著他的一隻胳膊,感覺這樣會更安全一些。
他低頭看向南笙諾懷中的姑娘,覺得她的舉動不似一般女子般矜持,發現她的額頭冒著微微的汗珠,便知道她是真的害怕。
欲知後續,明日請早。”
舒芷菡正聽的津津有味的,怎麼突然就那麼結束了,心中癢癢的難受。
看的出她那不滿足的表情,蕭赫翊微笑著說道:“悄悄告訴你,這位說書先生說的就是一個話本子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