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房間內,孟浩武靜靜地坐在黑暗中,聆聽彌月的話語。
然而,儘管月亮的神秘語言如潺潺流水般溫柔,他的內心卻充滿了憤恨。
那是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就像被束縛在無法掙脫的鐵鏈中的困獸,焦躁而憤怒。
孟浩武的雙手握成拳頭,骨節因為用力而顯得蒼白,彷彿他正在與某種看不見的敵人搏鬥。
他的眼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就像寒冬中的冰霜,冷硬而堅定。
他的面容被月光描繪成一幅陰暗的剪影,使他的表情顯得更加嚴峻和決絕。
他的內心充滿了掙扎。
他知道,他不能讓這種挫敗感和憤恨控制自己,他需要找到一個出路,找到一個解決這一切問題的方法。
然而,那憤恨的感覺就像一股暗流,在他的心中翻湧。
它在他的胸膛中撞擊,在他的喉嚨中燃燒,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他的手握得更緊,指節更白。
他知道,他不能再讓這種情緒控制自己,他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處理它,來面對它。
孟浩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撥出。
他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卻發現胸中的那股暗流仍在翻湧,他閉上眼睛,彷彿可以看到自己在黑暗中掙扎的影子,那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讓他感到無比的沮喪。
他抬頭看著彌月,那雙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清澈。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問題是那麼微不足道。
他笑了笑,聲音有些沙啞:“算了,不管了,隨便他們想要怎麼樣,什麼都不管了。”
他的手鬆開,拳頭舒展開來,彷彿在放棄一種無謂的掙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疲倦,伸手拉住彌月的手,輕輕地拽向自己,“我打算明兒一早就回大營了,就不去管他們那些破事了,只不過,你怎麼辦?
你一個人留在將軍府可以嗎?”
彌月狡黠地笑了一下,伸手拍著自己的胸脯,“說什麼呢,我是誰啊,夫君,我跟你說,你呀,就別心煩了,就去大營呆一陣子吧。
這裡交給我好了,看我怎麼讓那女人難過。”
孟浩武看著彌月那義憤填膺的樣子,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心情輕鬆了許多,彷彿所有的重擔都在這一刻被彌月承擔了過去。
他看著彌月,心中充滿了感激,他知道,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身邊,他不再需要感到無助和沮喪。
孟浩武握緊彌月的手,心中充滿了溫暖。
他感覺到自己的內心被一種強烈的力量所支撐,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看著彌月,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孟浩武一側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就將彌月攔腰抱起,往床旁走去。
他低頭看著彌月,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滿足。
他把彌月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俯身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情和感激,彷彿在告訴彌月,他有多麼愛她,多麼感激她一直以來的陪伴和支援。
彌月看著孟浩武深情的眼神,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她知道,有這樣一個強大而溫柔的男人在身邊,她便什麼都不怕了。
天矇矇亮的時候,孟浩武悄摸摸地離開了房間。
他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彌月安靜地躺在床上,一隻手還握著他的手。
他微微一笑,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滿足,慢慢地抽出手,輕輕地關上門。
當他走出大門的時候,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在他身上。
“武副將,你這一大早地去哪裡啊?”
將軍府大門口的守衛看著孟浩武有些疑惑地問著。
“沒什麼事,我回一趟大營。”
孟浩武說著就縱身一躍跳上馬,一夾馬肚子,馬兒就揚長而去了。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暉,他的身影逐漸遠去,消失在遠方的天際。
孟浩武騎著馬兒,一路上疾馳。
涼爽的晨風拂過他的臉頰,給他帶來了一份清爽。
他並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從床上起來的那一刻,彌月已經醒了。
她只不過不想讓他為難,便假裝依舊在沉睡之中。
聽著孟浩武關上門,離開房間的聲音,彌月急忙的穿上衣服追了出去,她一直躲在將軍府的大門後面看著他,聽著他和守衛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