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後的微風中,舒芷菡獨自坐在鞦韆上,那是一顆孤獨而堅強的心在搖擺。
她的身體隨著鞦韆的晃動,像是在訴說著內心的波瀾。
陽光透過葉子的縫隙灑在她身上,斑駁的光影映襯出她臉上的沉靜與無奈。
她的眼神深遠而明亮,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儘管周圍充滿了迷霧,但那堅定的目光卻始終未變。
她的雙手輕輕地握著鞦韆的鏈條,每一次晃動都像是她在訴說著自己的故事。
她的臉龐,儘管帶著疲倦,卻仍然像春天的桃花,綻放出堅韌和美麗的色彩。
她的鞦韆在微風中晃悠,那似乎是她唯一能夠找到的自由。
她閉上了眼睛,彷彿在嘗試著將所有的憂愁、所有的煩惱都隨著鞦韆的晃動拋開。
陽光、微風、鞦韆,這一切都像是她的朋友,陪伴著她,安慰著她。
她獨自坐在那裡,安靜得像是一幅畫。
她的身影在鞦韆的晃動中若隱若現,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世界。那是一個充滿困擾和希望,悲傷和歡樂的世界。然而,無論周圍的世界如何變化,她都始終堅定地坐在那裡,獨自面對著自己的內心世界。
舒芷菡的鞦韆在風中晃悠,那像是在訴說著她的故事。每一個晃動都像是在告訴大家,即使前路再艱難,她也會堅持下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愁緒。
彌月觀察到了她的神情,忍不住走上前去,輕聲問道,「小姐,看起來你好像有些困擾,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的聲音溫和且關切,透露出深深的同情和關心。
她的話語像一陣和風,希望能為這個困擾的舒芷菡帶來一絲安慰。
聽到她的聲音,舒芷菡緩緩地抬起頭,望向彌月,她的雙眸中閃爍著未乾的淚水,卻也有一種深深的堅強。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彷彿在決定是否要傾訴。
舒芷菡猶豫了一下,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應該說出來。
她是瞭解彌月的,假如她知道了這件事情,說不定會鬧得不可開交。
思來想去,舒芷菡還是決定將事情的始末告訴她,畢竟,假如自己不說的話,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會不依不饒地纏著自己問這件事情。
「我已經知道我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了,也已經知道是出於誰的手筆。」
聽到這話,彌月頓時瞪大了雙眼,喊著,「小姐,你說,究竟是誰?」
「是......是綠荷。」
舒芷菡話音剛落,就看到彌月滿臉的憤怒。
彌月心中一震,她看到了她神情中的痛苦和無助,也感到了她話語中的溫度。
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緊皺眉頭說道:「小姐,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就這麼草草了事,必須要一個說法,她憑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說,「我明白這對你來說很難過,但請記住,無論何時何地,你都不是一個人。」彌月的聲音充滿了力量和堅定,她希望自己的話語能給她帶來力量。
舒芷菡深深地看著彌月,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她微微點頭,彷彿在感謝她的理解和支援。
南夕溪告訴彌月,孟浩文和綠荷之間所有的事情。
孟浩文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的人,想來應該是不會輕易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感情,但是這一次,他竟然脫口說出自己真的喜歡綠荷,那麼,他勢必是對於這個女人已經認定了。
原先的時候,對於舒芷菡來說,綠荷若是能夠真的跟孟浩文在一起,那也不外乎是一件美事。
當她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
有血親的時候,心中的百感交集。
她花了不少的時間讓自己去適應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
只不過,究竟是為什麼,就在她沉浸在這個被親情包圍的網中,卻讓她一下子從這個還沒有完全編織好的網掉了下去,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應對,心中不止一次地問著自己,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老天爺就是看不慣她,不願意讓她有一些幸福的時刻嗎?
雖然她從小在太師府長大,所有人都以為她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在那高牆大院之外,誰能夠真的瞭解,那堵牆裡面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樣的呢。
相比較這樣的生活而言,她甚至於有些羨慕綠荷,雖然日子過得有些許的清苦,至少是和自己的親兄弟生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