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的時候,夏陽踏著晨露走進了主帳。他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然後輕輕咳嗽了一下。“洛將軍,你在嗎?”他輕聲問道。主帳內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隨後洛瑾煜的聲音響起,“稍等,我這就來。”不一會兒,洛瑾煜從帳內走出,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睡意,但看到夏陽,他瞬間清醒過來。“夏督軍,這麼早有什麼事嗎?”洛瑾煜問道,他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疑惑。夏陽深吸了口氣,“我有事想和你商量。”洛瑾煜看了一眼主帳內的舒芷菡,她正安靜地睡著,秀髮散落在枕頭上,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給她增添了幾分柔和。他輕輕合上帳簾,轉身對夏陽說道:“走吧,去外面說。”兩人走出營帳,夏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遠處山巒的輪廓在晨曦中逐漸清晰起來。他轉頭看向洛瑾煜,這位將軍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似乎能洞察一切。夏陽心中湧起一種複雜的情緒,他深吸一口氣,準備說出他心中的計劃。夏陽看著洛瑾煜,眼神堅定,“大營外面的那些人全部都是聖上的人,我想,他們的目標其實很簡單,只不過就是將活生生的舒芷菡給帶回去。”洛瑾煜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看著夏陽,似乎在等待著他的解釋。夏陽深吸了口氣,“他們想要的,無非就是舒芷菡。只要我們能夠保護好她,那麼外面的那些人,就不會對我們動手。”洛瑾煜沉默了片刻,他似乎在思考夏陽的話。..洛瑾煜看著他,下意識地問他:“這是為什麼?聖上想要做什麼?”夏陽沉默了片刻,他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我懷疑,聖上已經知道母親離開了水宮,所以現在想讓舒芷菡去代替母親,守著水宮。”洛瑾煜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對於那個水宮,究竟是有什麼用?”氣氛瞬間有些低沉,兩人站在營帳外,遠處的山巒在晨曦中若隱若現。夏陽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緒,隨後緩緩地說道:“只有水宮存在,聖上才能不死。”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每個字都充滿了沉甸甸的重量。洛瑾煜看著他,眼神中帶著疑惑和震驚。夏陽深吸了口氣,似乎在給自己勇氣,“水宮中有一處神秘的泉眼,據說擁有無盡的壽命。聖上曾耗費大量人力物力修建水宮,只為了守護這泉眼。如今母親離開了水宮,聖上想讓舒芷菡去代替她,守護這個泉眼,確保他的永生。”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痛苦。“守住那個泉眼的話,不是一般人就可以的,是嗎?”洛瑾煜的雙眼充滿著殺機,冷冷地問道。夏陽輕聲說道:“是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眼中的神情複雜,彷彿在思考著未來的可能性。洛瑾煜看著他,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他知道,夏陽所說的一切,都需要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遠處的一切看著都是那麼的飄渺,好像在告訴著前路的迷茫。夏陽深吸了口氣,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他描述了母親的離開,聖上的野心,以及水宮中神秘的泉眼。他的話語彷彿是一種咒語,在清晨的空氣中迴盪。他描繪了水宮的宏偉,泉眼的神秘,以及聖上對永生的渴望。每一個細節都彷彿在他眼前閃現,每一個情感都彷彿在他心中激盪。洛瑾煜聽著,他的眼神越來越深邃。他看到了夏陽眼中的痛苦和無奈,也看到了未來的艱難和挑戰。他知道,這一切都需要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遠處的山巒在晨曦中若隱若現,彷彿在預示著未來的艱難。但洛瑾煜沒有退縮,他的眼中只有堅定和決心。因為他知道,只有守護好舒芷菡。“那你是否能夠告訴我,你和綠荷,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夏陽坐在了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苦笑了一聲。他閉上了眼睛,彷彿在回憶著什麼,又彷彿在逃避著什麼。良久,他緩緩地開口,聲音有些顫抖,“我和綠荷從小一起在水宮長大,一起經歷了風風雨雨。那時候,我們以為就會那麼跟著母親待著一輩子,但是,等我們稍微長大一點兒之後,聖上就將我們帶了出來,他為了能夠控制我們,逼迫母親心甘情願地留在水宮,自小我們就被迫服用藥物,所以,我們不是水宮守護者的人選。”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和無奈。洛瑾煜聽著,心中也湧起一種複雜的情緒,一時之間有些煩亂。夏陽繼續說著,他的聲音彷彿是從心底深處湧出來的,“正是因為當初還有母親在水宮守著,所以,
聖上才會讓舒芷菡離開,也正是從這件事情來看,他明白了你對於舒芷菡的心,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多了一個拿住你的把柄。他以為母親能夠代替他,守護那個泉眼,確保他的永生。但是,他錯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母親離開了水宮,聖上失去了守護泉眼的人。現在,他想讓舒芷菡去代替母親,只因為我和綠荷都並不是合適的人選。”洛瑾煜聽著,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