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柱子驚恐地問道,他的聲音都變了調。王阿婆沒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用一塊布把嬰兒包了起來。那塊布上有著一些奇怪的圖案,看起來像是某種古老的符咒。“阿婆,翠兒她怎麼樣了?”柱子又看向昏迷的翠兒,他的眼中滿是擔憂和恐懼。王阿婆緩緩地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她沒事,只是累了,睡一覺就好。”說完,王阿婆抱著嬰兒就往外走。她的身影在柱子的眼中逐漸模糊,柱子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恐怖的夢境之中。
柱子看著王阿婆離去的背影,心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急忙跑到翠兒身邊,發現翠兒臉色慘白,氣息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他拼命地呼喊著翠兒的名字,可翠兒卻毫無反應。他握住翠兒的手,那手冰涼得像冰塊。這時,柱子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第二天,村子裡傳開了一個訊息,柱子家的孩子生下來就死了,翠兒也一直昏迷不醒。這個訊息像一陣風,迅速傳遍了整個李家村。村民們在田間地頭、村口巷尾私下裡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恐懼和疑惑。
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幾個婦女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你們聽說了嗎?柱子家的事可真邪門啊。”一個臉上有顆痣的婦女說道。“是啊,聽說那孩子生下來就不對勁,翠兒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另一個婦女附和道。“你們說,會不會是王阿婆的問題?最近她接生的孩子不是夭折就是產婦出事,太奇怪了。”一個年輕些的婦女皺著眉頭說道。
村子裡的孩子們也感受到了這種緊張的氣氛,他們不再像往常一樣在村子裡嬉笑玩耍,而是緊緊地跟在大人身邊。那些平時調皮搗蛋的孩子,此刻也變得乖巧安靜,眼中透著一絲恐懼。
而在村子的另一邊,幾個老人坐在自家門口,一邊曬著太陽,一邊談論著這件事。“這事兒不簡單啊,王阿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說道。“會不會是衝撞了什麼邪物?咱們這村子雖然偏僻,但以前也沒出過這種事啊。”另一位老人憂心忡忡地說。
此時,柱子守在翠兒的床邊,一夜未眠。他的眼睛佈滿了血絲,面容憔悴不堪。他看著昏迷中的翠兒,心中充滿了自責和痛苦。他不停地祈禱著翠兒能夠醒來,可翠兒依舊毫無動靜。
而王阿婆自從那晚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茅屋裡,再也沒有出來過。她的茅屋周圍彷彿被一層神秘的氣息籠罩著,讓人不敢靠近。茅屋的窗戶上糊著的紙已經破了好幾個洞,風從洞裡吹進去,發出嗚嗚的聲音,如同鬼哭一般。
有幾個大膽的村民在白天偷偷來到王阿婆的茅屋前,想看看究竟。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茅屋,心跳得厲害,彷彿在做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他們透過窗戶的縫隙往裡面看去,只見王阿婆坐在屋子中間,懷裡抱著那個死去的嬰兒,嘴裡唸唸有詞。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她的周圍擺滿了各種奇怪的草藥和符咒,那些草藥有的已經乾枯,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符咒上的字歪歪扭扭,像是用血寫成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那氣味混合了草藥味、腐臭味和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味道,讓窺視的村民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她在幹什麼?難道是在施什麼邪術?”一個村民驚恐地小聲說道。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有些顫抖,額頭冒出了冷汗。就在這時,王阿婆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偷看,她猛地轉過頭,朝著窗戶的方向看了過來。她的眼神犀利而又恐怖,彷彿能看穿牆壁,直射進村民們的心中。那幾個村民嚇得屁滾尿流,轉身就跑,慌亂中還摔了好幾跤。他們不敢回頭,拼命地往村子裡跑去,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怪物在追趕他們。
回到村子裡,他們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其他村民,村民們的恐懼更加深了一層。大家都遠遠地避開王阿婆的茅屋,不敢再靠近一步,整個村子都籠罩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之中。
又過了幾天,村裡另一個孕婦紅梅也到了生產的時候。紅梅的肚子高高隆起,行動十分不便。她的丈夫原本打算去請鄰村的接生婆,但王阿婆卻不知從哪裡得到了訊息,主動來到了紅梅家。紅梅的丈夫有些猶豫,他看著王阿婆,心中充滿了疑慮。王阿婆的眼神有些迷離,臉色比以前更加蒼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彷彿在極力壓抑著什麼。“讓我來吧,我能保證母子平安。”王阿婆說道,她的聲音雖然沙啞,但卻有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量。無奈之下,紅梅的丈夫只好讓王阿婆進了產房。
產房內,紅梅感覺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