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形成一條清晰的線索鏈。
回到廢棄工廠,張峰帶領警員們繼續深入搜查。他們沿著一條佈滿灰塵的走廊前行,牆壁上的塗料剝落,露出了裡面斑駁的磚石。偶爾有一些破舊的海報還殘留在牆上,被風一吹,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隱藏在暗處的人在低聲訴說著什麼。
在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門半掩著。張峰示意警員們小心,他緩緩靠近那扇門,側耳傾聽了一下,沒有聽到裡面有任何動靜。他輕輕推開門,門軸發出一陣“嘎吱”的刺耳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響亮。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更加濃重的腐朽氣味,角落裡有一些破舊的桌椅,大部分都已經損壞,散落在地上。在一張桌子上,警員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和數字,像是某種暗語。張峰拿起手機,將這些符號和數字拍了下來,他知道這可能是解開整個案件的重要線索之一。
此時,工廠外的草叢中,一隻野兔被驚起,它飛快地逃竄著,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瀰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而在工廠內,警方的搜查還在繼續,每一個角落都可能隱藏著與林悅失蹤有關的秘密,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因為他們知道,時間就是生命,林悅的安危就掌握在他們的手中。
在工廠的另一側,有一個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樓梯口堆滿了雜物,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過了。張峰帶著兩名警員小心翼翼地清理著雜物,朝著地下室走去。地下室裡陰暗潮溼,空氣彷彿都能擰出水來。他們開啟手電筒,燈光在黑暗中顯得有些微弱,只能照亮前方一小片區域。
地下室的牆壁上有一些水漬,滴答滴答地落著水珠,在寂靜中迴響。地面上有一些水坑,倒映著手電筒的光。在地下室的一角,警員們發現了一些繩索和一塊破舊的布條,布條上有一些淡淡的血跡。張峰的心猛地一沉,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不好的畫面,他希望這血跡不是林悅的,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要儘快找到林悅的決心。
他們繼續在地下室搜尋,發現了一個被木板封住的小房間。張峰和警員們合力移開木板,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房間裡空空如也,但牆壁上有一些新的刮痕,像是有人在掙扎時留下的。張峰仔細觀察著這些刮痕,他彷彿能看到林悅在這裡無助地掙扎,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暗暗發誓一定要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讓林悅平安歸來。
搜查工作持續了一整天,警方雖然在廢棄工廠裡發現了不少線索,但這些線索卻又像是一團亂麻,讓案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太陽漸漸西斜,餘暉灑在廢棄工廠上,給這座陰森的建築披上了一層詭異的金色外衣。警方帶著這些複雜的線索和滿心的擔憂,回到警局,準備進一步分析和調查,他們知道,這場與時間賽跑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經過幾天沒日沒夜的調查,警方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雖然竭盡全力,但那僅有的線索——林悅手機訊號,卻在廢棄工廠附近戛然而止,宛如一根繃緊後突然斷裂的絲線,讓所有參與調查的警員都陷入了深深的焦慮。
在那間瀰漫著刺鼻氣味的臨時指揮室裡,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警隊隊長張峰眉頭緊鎖,雙眼緊緊盯著牆上的地圖,地圖上標記著手機訊號消失的位置,那一個小紅點就像一隻無情嘲笑他們的眼睛。他的腦海中不斷地分析著各種可能性,每一種設想都像是在迷宮中尋找出口的嘗試,卻又一次次碰壁。
調查人員們對林悅的同學、老師以及周圍鄰居都進行了地毯式的詢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知曉內情的人。然而,每次詢問的結果都如同冰冷的水,無情地澆滅他們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同學們眼中的林悅是個單純的好學生,老師們眼中的她是個勤奮上進的乖孩子,鄰居們也只是偶爾看到她揹著書包進出家門的身影,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常,沒有絲毫可疑之處。
就在整個調查似乎陷入了一潭死水般的僵局時,一位衣衫襤褸、身形佝僂的拾荒老人出現在了警局門口。老人那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滄桑,渾濁的眼睛裡卻透露出一種堅定。他一步一步緩慢地走向警局的值班臺,每一步都顯得有些艱難,彷彿他帶來的訊息有著千鈞之重。
值班警員小王立刻迎了上去,扶住老人。“大爺,您有什麼事嗎?”小王輕聲問道。老人微微抬起頭,聲音沙啞地說:“我知道那個失蹤女娃的訊息。”這一句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巨石,瞬間引起了警局內一陣騷動。
小王趕忙把老人帶到了會議室,張峰和其他主要辦案人員也迅速聚集過來。老人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緩緩地開始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