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飽餐了一夜,低頭望著懷中連昏迷都那麼倔強的女子,白皙的臉上潮紅還未退卻,如蝶一般的睫毛印著倔強的淚珠,欲滴而未滴的樣子,被他咬的紅腫的嘴唇緊緊地抿起,而她的一隻手緊緊地捉住他胸膛的位置,深恐被遺棄的動作。
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懷中的她都是極缺乏安全感的小東西。
心底的一根弦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撥動了一下,一股柔軟的感覺從那個地方輕輕地劃過,或許他昨晚太過,怕是她要好幾日連路都走不動了!
他的手掌撫在她的頭頂,她渾身的淤青痕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恢復如初,又恢復到那凝脂如玉一般。
他隨手從納戒裡取出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替她穿上整理好。
“咳咳咳~~~”
也幸好同她魚水之歡了一夜,他才能勉強維持人形,但一使用靈力,就會牽動他身上的所有傷口,為她療完傷,他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上次失血那麼多,加上之前他有吸她的血療傷,現在她的身體十分虛弱,根本不能給他提供足夠的鮮血讓他恢復功力。
昨夜的一夜纏綿,估計她都要虛脫了,他極其憐愛的撫在這張臉上自言自語“為什麼還是不能接受我?”
“我還以為你比我好多少!
原來你是用的強!”
突然,一隻幽綠的瞳孔徒然出現在洞口,帶著絕對殘忍的嗜血光芒。
狼朗逆光而站,宛如來至地獄的魔鬼,臉上只有一隻眼珠子,另一一隻眼珠子兇殘猙獰只剩個血淋淋的黑洞。
而他身後是無數虎視眈眈的狼群,和數名眼神空洞,動作機械,卻同樣有著森寒獠牙的少女,對著洞內的兩人呲牙咧嘴!
“你跟我有比較性嗎?”
望著那些詭異的少女,墨漓心中一跳,雙目危險的眯起,聲音清清冷冷,即使重傷在身依然有種讓人甘願臣服的霸氣。
“本尊今天來不是跟你逞口舌之能的!
既然大家同為一族,何必為了一個區區食物傷了和氣,你想要的,我也想要,不如我們和和氣氣的商量,一人一夜,在修煉的道路上,我們沒有共同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如何?”
狼朗幽綠的眸中閃過狡黠的光,嘴上是這樣說,心裡卻恨不得將這人千刀萬剮!
只要那丫頭一旦到手,他就會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將他撕碎!
“哈哈哈~~~笑話!
天大的笑話!
我的女人,從不與任何人分享!”
墨漓幽黑的瞳色洶湧著極寒的怒意,一身修身黑色錦袍,冷酷又肅殺。
他說話間,背後一陣極寒之氣洶湧而來,他不想再與他浪費時間,直接幻化做本身,一條體型碩大,宛如盤龍般的巨蟒,蜿蜒盤旋在山洞內,守護著沉睡的某人。
他渾身如同冰雪凝成,身上的鱗片和倒刺,在陽光的反射下泛著寒冷的光芒,一張口狂風四起,帶著千年不化的寒冰之氣,像狂風暴雨一般向洞口的狼妖噴射出去。
原來是頭千年巨蟒!
狼朗陰森的臉上浮出兇殘的氣息,身影一閃,奔跑的瞬間便化作比三尺高的巨狼。
巨狼一張口,同樣是殘忍絕殺的風刃,宛如實質一般像暴雨梨花一樣的風刃化作無數細小的利箭與冰雪在空氣中激烈的相撞。
冰雪滋滋地發出火光一樣的聲音,利箭被凍結卻極力的成倍生長,不少利箭被冰雪激盪的粉碎,卻仍有不少尖利的細小鋒利從冰雪中穿刺出來。
在利刃落下的萬分一秒的時間裡,巨蟒尾部一掃,卷著葉楚楚瞬間滾出石臺上。
噹噹噹!
這是細小風刃擊中在山洞石頭上的聲音。
轟!
霎時,那塊被擊中的山石瞬間爆裂的粉碎。
“哈哈哈!
臭長蟲!
看你還有什麼能耐阻止我?”
巨狼口吐人言,狼臉上兇殘殘暴,呲牙咧嘴的如同一匹領頭狼,帶領著他部下,將一蟒一人團團圍住!
現在勝負基本已定,將這二人拿下就如同甕中捉鱉一般容易,只要他一揮手,他的狼群和他煉製的玩偶就會蜂擁而至,每人一口也能將他撕的乾乾淨淨!
“你以為只有你才有同伴嗎?”
墨漓面色肅殺冷冽,說話的同時已化作人身,只見他將葉楚楚放下,雙手結印,手指如同匕首一般鋒利劃過自己的另一手,然後放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