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好了,食客們好像中毒了!”
掌櫃的慌忙忙的稟報說。
墨漓只是投了身旁的侍衛一眼,繼續立在窗前眺望藥鋪裡的某人。
阿四會意,替他開口問道“怎麼會中毒,中毒的人在哪裡?”
“這,小的估計可能是出在新品菜餚上,中毒的人都送往葉大夫處醫治了!”
掌櫃的低著頭,回答的十分謹慎。
墨漓捂著唇咳嗽,阿四一邊替他拂背一邊淡定的說“那你去把賣新菜品給你的人找回來,我和公子去葉大夫哪裡維持局面。”
“是!”
掌櫃的瞟了一眼病弱的墨漓,便應聲退下。
濟世堂外,阿四撐著傘,墨漓披著厚重的披風走了進來。
葉楚楚正專心致志的為中毒食客開藥,並囑咐道“多喝白開水,這幾日不要出門,不要見陽光,三日便好。”
墨漓看她全神貫注的樣子,一時間看的入了神。
突然被身後尖銳的聲音打斷“幹什麼呀!
我的木耳怎麼可能有毒!
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有沒有毒,到了葉大夫那裡,自然便會知曉。”
掌櫃的本愁到哪兒去找一對母女時,就碰見這對母女正等在書孰門外,看來是在等劉公子,也對,這兩個人是劉公子引薦的,他正好將這三個人一起帶過去。
他們三人還未進門,就見著滿屋子的人病人,還似乎都是嘗過她木耳的人。
葉香香跨進門檻,見到墨漓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就呆滯了。
本以為這南塘鎮就屬她的文錦哥生的最為俊俏,但是眼前的公子,一席月牙白的修身錦袍,披上繁貴的貂皮披風,整個人宛若出塵的謫仙,站在那裡有種遺世獨立的高傲,即使他蒼白的臉色也掩藏不住那種絕世的容顏。
“劉兄,又見面了。”
墨漓虛弱的聲音飄渺低沉,好像風一吹就會散了似的。
“墨兄,這是怎麼一回事?”
劉文錦自然是知道醉仙樓的老闆就是他,所以也直接向他問個清楚。
墨漓把目光轉向忙前忙後的葉楚楚,眸光落在她空無一物的髮鬢上,眸色沉了沉說“我也正想聽聽葉大夫的解釋。”
葉楚楚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望著門口的罪魁禍首,毫不含糊的說“他們是黑木耳中毒。”
“怎麼可能!
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那天李長福斷在你家時,我明明看你揹簍裡有這種木耳,為啥我的木耳就有毒!
?我不信她,她這是假公濟私,趁機報復我!”
王喜春一聽她說自己賣的東西有毒,頓時就想到葉楚楚嫉妒她,嘰嘰喳喳的鬧起來。
葉香香見事情鬧這麼大,照這麼鬧下去,他們好不容易賺的一百兩銀子指不定還要她們吐出來,忙幫著她娘說“楚楚,我那日也親眼見你摘了這種木耳,我知道你從來不喜歡我們,但是你不能這樣白白冤枉我娘啊。”
墨漓聞言,不自覺的投了葉香香一眼,他當時倒是算漏了這個女人!
呵!
然而,人的洞察力都是十分敏銳的,葉香香覺察到那位錦衣華服的絕世公子在看自己,暗自欣喜,眼角也悄然的瞟上了他的眼睛。
只是一瞬間的目光相觸,墨漓便撇開了臉,轉而笑意盈盈的欣賞起葉楚楚來。
“我也時常見你採摘這種木耳,怎麼……”
這時連劉文錦也疑惑起來,他是知道香香她們今天賣的黑木耳,當時他沒有阻止就是因為他與葉楚楚同行,也時常見她採摘,以為這黑木耳也是能食用的。
可是她如今卻說。
。
。
“我的確常有摘黑木耳,但是,你們有誰見過我拿鮮活的黑木耳來做菜了?”
劉文錦的話突然讓葉楚楚面色難看到極點,他始終是在維護葉香香母女,可是葉香香配嗎?
所有人面面相覷的沉默了,不懂她的意思,不拿來做菜,難道拿來做藥?
然而,此時,之前一直溫溫婉婉的葉香香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指著葉楚楚陰陽怪氣的翻白眼“小賤人,你騙誰呢?你摘木耳你不做菜那你幹啥啊?”
錯愕!
震驚!
就連葉香香自己也不敢置信的瞪圓了雙眼,她明明就是想了一下,怎麼就脫口而出了呢!
她驚慌的捂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