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喜春,吃了好幾疊也沒覺得哪裡不妥,這麼多黑木耳幾乎都進了她一個人的嘴裡,遲到最後已經撐不下了。
這時,黑木耳體內的光感毒素開始慢慢發作,她臉上,身上都出現大量紅斑!
“怎麼樣?現在信了嗎”
葉楚楚抱著膀子在一旁冷笑,有些人就是欠收拾,才知道什麼是自食其果!
“吃什麼吃!
別吃了!
把錢還給他們就是了!”
葉香香吃的少,反應比她慢,她怕就怕自己真的毀容了,到時候她就真的是婚事沒了,樣貌也沒了!
“你個死丫頭,自己不吃竟然算計起自己親孃來!
我打死你!”
王喜春正有氣找不到地方撒,有下沒下的戳在葉香香身上。
眼看著只有兩疊了,她怎麼會這種時候放棄?硬生生將最後兩疊木耳吃掉才罷手!
待看病的,鬧事的都走了後,葉楚楚才得了空休息,這兩天她的記憶渾渾噩噩的,總覺得她似乎忘掉了好多事。
本想收拾東西離去的,但某男又陰魂不散的堵住了門口“葉大夫,我需要你給個解釋?”
“哈?!
!
老闆讓我解釋什麼?”
葉楚楚雙眼就那麼無辜的睜著,一臉茫然的問。
墨漓臉色有些蒼白,雙目卻陰沉可怕“我送你的玉簪呢?為什麼不戴?”
“啊?!
沒在頭上嗎?”
葉楚楚故作驚慌的四處尋覓說“我明明戴了呀,怎麼會不見了?”
“哼!”
墨漓何等犀利,只一眼就看出她是在演戲,冷哼一聲便陰沉著臉離去。
接連幾日,葉楚楚又成了全村熱議的物件,因為她院子裡早晚會出現的轎子,再加上葉王氏四處造謠,說她天天纏著老劉家文錦哥兒。
她說的是繪聲繪色,有依有據的,再加上之前謠言本就未消停,這幾天不光是她,就連她爹孃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的。
而從那日老闆詢問了她髮簪的事後,他竟再也沒在她眼前出現過,那天看他好像病的很嚴重似得,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了樣?葉楚楚撐著腦袋,忽然想起了某男發病時的樣子。
“呸呸呸!”
葉楚楚驚覺自己竟開始同情某男時,一個勁兒搖腦袋,他不出現更好!
也虧得這樣,她才能安然度過這些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