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副身軀是個倒黴的窮和尚!
“葉楚楚,你生病了。”
劉文錦緊緊抱著,似乎嘆了一口氣,他霸道張狂慣了,很少了解人的習性,竟然不知道人生病了該怎麼辦。
或者說,除開丹藥,他連妖生病了該怎麼辦都不知道!
他只能緊緊的抱著她,讓火將她的衣服烤乾。
而葉楚楚迷迷糊糊,已經開始說胡話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葉楚楚,告訴我,該怎麼做?”
她身上很燙,劉文錦隱隱覺得自己要做點什麼,才能幫到她。
“我好熱,好痛。”
葉楚楚渾身跟火燒一樣難受,頭悶呼呼的疼,眼睛的像是灌了千斤重物,怎麼睜也睜不開。
“很熱?”
劉文錦似乎疑惑了一句,他手掌一翻將火堆熄滅,手掌間有風靈力淡淡的吹拂著她,他問“這樣有沒有好點?”
“咳咳~~”
葉楚楚一陣熱一陣冷,又被他的冷風吹的,咳嗽了起來,可沒咳兩聲便暈睡了過去。
正當他不知所措時,破面外面又匆匆來了一群人。
劉文錦一眼就認出為首的人,那是姓墨的身邊的一個左膀右臂。
“你是誰?你怎麼抱著她?”
冰鸞和蘇長恭之前也發現這破面裡有雷光閃爍,所以雙方會合,匆匆趕到這裡。
而這會兒天才灰濛濛的,他們一眼就看到破廟裡的一男一女!
劉文錦雙眼危險的眯起,這二人看上去都不是好對付的,尤其是左邊那個揹著古琴的儒雅男子,一看就是隱藏的高手。
一陣衡量之後,劉文錦心中迅速生出判斷,他裝作很淡然的模樣,低下頭繼續抱緊懷裡的人“葉楚楚生病了。”
“你說他是葉楚楚?”
冰鸞與蘇長恭相視一眼,畢竟那冒牌貨也長得與真葉楚楚一模一樣,而且是帶著重傷逃出王府的,而眼前的女人也似乎病重。
兩人都持懷疑態度“葉楚楚之前不是在王府嗎?你又是何人?”
他怎麼都沒聽主人提起過有這麼一個和尚情敵啊!
劉文錦嘆了一口氣“我叫劉文錦,我見過你,那天在王府裡。”
經劉文錦這麼一提,冰鸞到也想起來了,那天葉楚楚回來的時候的確帶著一個和尚。
“那兇手和葉楚楚有一張極為相似的臉,而且也是從王府裡逃出來的,你怎麼確定她是真的葉楚楚?”
蘇長恭眸光溫和內斂,口氣平淡而文雅的問。
“因為,假冒之人,已經被你們的人追下懸崖了。”
劉文錦眸光深邃的道,幸好他處理掉那幫人後,統統將他們扔下了懸崖。
現在他說什麼,都是死無對證!
“你是說,你看到了雲笙?那他呢?”
蘇長恭似乎思考著什麼,略微疑惑的問。
“你們的人也被重傷了,後來也掉下了懸崖!”
劉文錦佯裝捂住胸口咳嗽了兩聲“我也受了重傷。”
雲笙和那個冒牌貨一起掉下了懸崖,冰鸞和蘇長恭互相對視一眼“這樣吧,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需要向蒼龍學院和城樓下那些人做個交代!”
劉文錦平淡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隱晦之意,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她發燒了,我正需要大夫替她醫治。”
冰鸞本想上前,替主人將葉楚楚抱回去,奈何劉文錦知道他的意圖後,直接將她抱起。
外面雖然下著雨,一行人都不是普通人,有靈力作為屏障,在雨中也完全不受影響。
劉文錦抱著葉楚楚到達王府後,並未有見到墨漓本人,但冰鸞為葉楚楚找來了大夫。
大夫告訴劉文錦正確的退熱方法,又開了一副藥才離去。
大夫是冰鸞找來的,他知道主人心疼裡面的人,但又有不得以的苦衷,所以,那大夫醫治完後,他便將那大夫叫回了角落裡詢問“她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那老大夫皺著眉有些猶豫“王妃的脈象似乎有點奇怪。”
似乎像
“怎麼奇怪法?”
冰鸞催促的問“你倒是快說啊,再不說,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裡扔出去!”
那大夫想了想,覺得離能看出來的時間還早,他還不能完全把出來,萬一,沒說中,那王府的人發起怒來,他的老命就沒了!
所以老大夫顫抖著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