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王喜春要是看到,是她自己的女兒躺在床上時,不知道那臉色是何等的精彩紛呈啊!
眾人在門口翹首以盼,就等著她說結果呢!
現在眾人最好奇的是,如果裡面不是葉楚楚,那又是誰?
結果就是――
王喜春走進了才看清楚那張臉,她當場就懵傻了!
“死妮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
王喜春滿臉的不可思議,拉起昏睡中的葉香香搖晃。
“嗯?娘,怎麼了?”
葉香香頭疼欲裂的捂著頭,昏睡了也被她生生搖晃醒了。
“怎麼了?老孃問你話呢,你怎麼會躺在這裡?”
王喜春臉色鐵青,心裡那個氣啊!
“我,我不知道啊!”
葉香香環顧了一下屋內的擺設,這不是劉家的廂房嗎?她怎麼會在劉家的廂房裡?!
這麼想著,頭腦一下子就清醒了“怎麼會這樣!”
門外的劉文錦與他爹劉長福相視一眼,聞聲,瞬間衝進屋內!
竟然當真是葉香香!
這個事實更讓劉家人措手不及!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劉長福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指著葉香香鼻子痛罵!
外面的人時不時往裡面張望,雖然看不清葉香香的臉,但聽劉家人的火氣就知道,裡面的人定然是那與文錦哥兒定了親事的香香姐兒了!
都在門外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
“看不出這香香姐兒平日裡溫婉明理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幹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
“看來這下她和劉家的婚事要泡湯了!”
“可不是嗎?孤男孤女共處一室,誰能保證以後生出來的娃是誰的種?”
葉楚楚心裡暗爽的不行,葉香香最在乎的就是與劉文錦的婚事了,不過現在她名聲被毀,不知道劉家人還會不會認這門親事呢?
要是不認,估計葉香香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
“別說了!
你們還有沒有同情心了,香香姐兒都這樣了,你們還落井下石,這樣有意思嗎?!”
葉楚楚五百年難得一遇的為葉香香辯護,心裡卻笑翻了,裝好人,誰不會呀!
葉楚楚看似維護她,輕飄飄的一句話便將她與縣令苟合的事坐實了!
半依靠在樹上的某男憋不住,笑出了聲“噗――這丫頭還真會裝好人!”
然而遠處的大樹上,一席墨綠色長袍的俊美男子正半仰在樹枝上注視著葉楚楚的一舉一動。
光滑細膩的肌膚猶如上等羊脂玉,捲曲長睫宛若停駐在雙眸的碟翼,鼻樑翹挺若懸膽,唇不點而赤。
墨綠色的修身錦袍將欣長精瘦的身軀包裹的淋淋盡致,他本來是打算給她一個下馬威的,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看到了這麼精彩的戲!
阿四跟在他身邊那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他主人露出這般笑容“呵呵,依屬下看,落井下石的人就是她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
“暫時不需要!
我倒要跟她繼續玩下去”
俊美的男子嘴角一個好看的弧度,墨綠色的衣玦一閃,兩道身影瞬間消失在樹林間。
緊接著,葉楚楚揪起貪官劉產的衣領,怒罵道“貪官,你欺負了香香姐就想賴賬嗎?”
“我,我,我沒有啊!”
劉產無辜透了,他有那個色膽,可是還沒得逞啊!
他緊夾著雙腿,一臉痛苦的憋屈“哎喲喂!
我肚子疼!
不行又要上茅房了!”
葉楚楚這才恍然大悟,她吃飯時還給老色鬼下了強烈瀉藥,估計這老色鬼還沒機會尋歡作樂,就拉了好幾次茅房吧!
“不行!
你不能走!
你還我閨女清白!”
這時,王喜春從屋裡猛地竄出來,攔住貪官劉產。
她想過了,葉香香傍住一個劉產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她以後不愁吃不愁穿,可以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而她嘛,那就成了堂堂南塘鎮縣令的岳母大人,綾羅綢緞,金銀財寶多得是!
以後或許就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了!
“放手!
還什麼還!
老爺我壓根兒就沒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