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
秦玄夜的力氣得有多大才行?!
剩餘的那些還能站起來的保鏢,無不是滿臉忌憚,根本都不敢上前,生怕捱揍。
因為他們的同伴,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
秦玄夜目光直視吳娟:“怎麼說?是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說?”
步步緊逼,吳娟快要哭了,說話都結結巴巴:“我,我……”
莊承聰站了出來:“秦玄夜,你怎麼對咱們同學的?你還嫌欺負她欺負的不夠慘嗎?”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收拾你!”秦玄夜頭也沒有回,指著莊承聰吼道。
莊承聰一愣,臉色青白變化,眸色陰沉下來。
“說!當年你做了什麼!?”秦玄夜問道。
“我,我能做什麼?我沒做什麼啊……”吳娟眼神飄忽,不敢直視秦玄夜的眼睛。
秦玄夜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那個房間裡,你做了什麼?”
吳娟:“我……”
一眾同學見狀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剛剛還是吳娟在控訴秦玄夜,說他欺負了她媽?
怎麼現在這會說不出來了?
難道是被嚇到了?
有人實在看不過去,道:“秦玄夜,不要這樣對我們以前的同學吧,不管那個事情有沒有,都不應該……”
秦玄夜一笑:“不是我計較,是她對我幹了什麼!”
話語落地。
眾人聞之一愣,不知道秦玄夜說的是什麼意思。
秦玄夜沒有和其他人解釋,只衝吳娟問道:“十年前,給我灌醉後,給我下藥的人,就是你吧?!”
什麼?
下藥?
眾人愣住。
吳娟神色有些慌亂:“你,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你知道!”秦玄夜目光如炬:“你剛才的那個影片,讓我想了一些東西,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讓我走!”
“你知道!”
秦玄夜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不是我!”
“就是你,說!是誰在背後指使你的?!”
“……!”吳娟身體一震,驀然嬌軀一軟,坐到了地上。
“是,是莊少,當年是莊少讓我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