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秦玄夜，一字一句地道。

他倒是不想和秦玄夜死鬥，因為他大致能猜到秦玄夜的實力。

但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啊！

就算牛聞說出來秦玄夜的實力，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

而且！

王浩這邊的人，已經被秦玄夜給架在了這裡。

沒辦法下臺。

要是貿然後退的話，那對德爺的這塊牌子，無疑是一場重大打擊。

所以牛聞思來想去，也只能硬著頭皮頂回去了。

秦玄夜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笑著輕點了一下頭。

一直在觀察著秦玄夜神情的牛聞，不由一愣。

他不知道秦玄夜這是什麼意思，但他已經感覺到後背發涼。

唰！

與此同時，一道輕風破空響起，那一口架在牛聞脖上的飛劍。

驀然消失！

“那飛劍去哪裡了？”有人口中驚呼。

下一刻！

那口青色飛劍再度出現，驀然扎向牛聞的一隻腳掌。

一下都不帶停滯地將牛聞的腳，給釘在了花崗岩的地板上！

鮮血，瞬間從傷口流出，染紅了牛聞的鞋子，暈開了牛聞所站立的地面。

嘶……！

場上響起一陣陣輕微倒吸涼氣的聲音。

牛聞也是臉色微微一白，滿面怒色地衝秦玄夜低聲吼道：“你是什麼意思？”

秦玄夜沒有說話。

唰！

那口青色飛劍再度飛起，又猛地落下，紮在了牛聞的另一隻腳掌上。

“呃啊……！”牛聞老臉湧上一抹痛苦之色，發出了一聲沉重的低吟。

“牛老，你沒事吧？！”王浩臉色大變，就要衝牛聞走去。

牛聞立即出聲制止：“不要，不要動！老夫沒事！”

王浩立馬站住。

牛聞面色微微泛白地看向了秦玄夜，秦玄夜神色平靜。

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雖然秦玄夜什麼話都沒說話，但是牛聞卻能感知的出來。

要是他再不鬆口，就會活活被秦玄夜扎死。

這個年輕人，有點不太一樣！

秦玄夜只是看了牛聞一眼，見其沒反應，他心念微動，那口青鋒劍劍身閃過一抹靈光，就又要動手。

牛聞趕忙衝秦玄夜傳音喊停：“媽的，老夫服了，別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