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弟見兩女縮了縮腦袋,害怕得後退幾步,方才收回目光。
一個密頭,鑽入刺骨的河水裡。
利用魚符咒的功效,眨眼間便消失在廣闊的河面,只留下一圈圈漣漪。
海媚見李落弟離去後,當即眉頭一擰,氣呼呼道,“這該死的臭小子。”
“居然敢威脅我們,還把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拋下!”
“就這麼跳進冰冷的河裡,不凍死你才怪!”
“我呸!”
海媚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齒道。
一旁的詩詩,目光也是逐漸暗淡下來。
原以為憑著自己的美色,再配合著大明星的知名度,應該能讓那年輕人拜倒於自己的石榴裙下。
可那臭小子,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對於她們兩個美女無動於衷,絲毫提不起一絲興趣。
這讓她極為憋屈。
呼呼!
寒風刺骨,如同針尖般銳利,一縷縷穿透羽絨服,直撲肌膚。
每一個呼吸都彷彿帶著冰冷的刀片,割裂著她們二人的鼻腔,凍僵了肺葉。
海媚緊緊裹著羽絨服,被凍得像一個鵪鶉,哆哆嗦嗦道,“詩詩,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出來得急,什麼也沒帶。”
“就這一件單薄的羽絨服,就算有吃的,我們也會被活活凍死。”
海媚鼻子被凍得通紅,環視一圈後,發現四周依舊處於別墅區內,頓時眼底盛滿了絕望。
她倆就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沒吃沒喝,連保暖的衣服都沒有。
能跑到哪兒去?
再找不到一個遮蔽風雪的地方,她們將會被活活凍死。
詩詩此刻眉頭緊蹙,像是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霧。
思索半天后,她抬頭看向黑夜中的那一輪圓月,嘆息一聲後,一字一句道,“我們回去吧!”
“回去?”
海媚一怔,傻傻問道,“回哪兒去?”
詩詩面無表情,淡淡道,“當然是重新回孫輝那老雜毛別墅去。”
說著,率先朝回走去。
海媚急忙跟上,焦急道,“可這樣,我們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詩詩腳步微微一頓,旋即繼續邁著步伐,淡然道,“回去可能是一死。”
“但是不回去絕對是死,憑我們兩人在這末世之下,根本生存不下去。”
“那與其這樣,我們還不如回去賭一把。”
聽完,海媚雙眉緊蹙,擰成一個月牙灣,重重嘆了一口氣。
眼下,貌似只能這樣。
旋即,兩人一前一後,在雪地中蹣跚離去。
另一邊,李落弟利用魚符咒,順利的出了別墅的這條支流。
上岸後,換了一套保暖的工裝羽絨服,騎上雪地摩托艇就超小區趕去。
現在已經臨近凌晨一點,想必小騷蹄子和皖魚應該在家裡等急了吧!
一路風馳電掣,李落弟騎行了兩個小時,方才回到自己的小區。
李落弟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眉頭微皺。
這一路上來,喪屍越來越多。
剛剛,他就遇到了不下三波的喪屍襲擊。
其中不乏有紫眼喪屍,甚至還有紅眼喪屍。
李落弟都是費了好半天,方才把這些喪屍甩脫掉。
“看來,這幾天就要搬家了。”
“呆在城區不僅危險係數大,麻煩還接踵而至。”
李落弟眼裡泛著思索,摩挲著下巴。
“要不,明天就搬家如何?”
就這般思索著,李落弟便開啟了房門。
剛一進門,大黃早已蹲守在門口,搖晃著尾巴。
它把身體彎成一條直線,前爪相互靠攏,後爪向前滑動。
蜷縮在李落弟腳下,親熱地蹭著褲腳。
“嘿,你這狗。”
“看來哪天得給你找只小母狗,免得寂寞得慌!”
李落弟笑著罵道。
聽聞聲音,客廳沙發上已經眯著的白皖魚和秦韻頓時甦醒過來。
兩女連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秦韻望著風塵僕僕的李落弟,雙眼一紅,一個箭步,便飛奔在後者懷裡。
宛如一隻樹袋熊,死死抱住其的身子,不肯撒手。
她實在擔心壞了,李落弟半天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