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是我啊,帶一個人來見見你。”
陳春玲說著,便推開了茅草大門下的簡易柵欄門。
這個小院的圍欄對於雲柏武來說就是擺設,以他大腿的長度,直接跨過去就完事了。
莊錦繡也隨陳春玲從大門口走了進去。
祖孫二人進去後,雲柏武已經在院子內東張西望,像一個好奇寶寶。
“武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莊錦繡問到。
雲柏武指著自己剛才跨過的圍欄的地方說:
“我從那裡進來的,何必這麼麻煩!”
陳春玲卻正色道:
“你來求人家,好歹也尊重一下人家嘛!”
雲柏武誠懇地點點頭。
“奶奶,明白!”
說完,雲柏武又原路從圍欄那裡跨了過去。
這時,一位發須盡百地老者已經走出了屋內。
想來這位老者便是前朝大將軍陳浩北。
陳春玲疑惑問:“二殿下,你要做什麼?”
雲柏武跨過圍欄之後,又來到陳春玲她們經過的大門。
雖然那個大門就僅僅只是一塊薄薄的木板,並且釘在支撐茅草門楣的支柱上,卻也是個正經的大門。
雲柏武推開大門再次走進了院子裡。
“奶奶,我這樣應該夠禮貌了吧!”
雲柏武得意洋洋地等著陳春玲的表揚。
陳春玲:“”
莊錦繡:“”
陳浩北:“”
陳春玲無奈搖搖頭。
這個孫女婿,有時真的是憨傻得可愛啊!
也好,憨傻有憨傻的好處,至少孫女不容易受他欺負。
至於前程,陳春玲也沒希望雲柏武要有多大的作為。
莊錦繡從小就錦衣玉食,就目前的狀態發展下去,至少能平安快樂過完這一輩子。
女人嘛,這樣也就知足了。
“莊老夫人,想必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都快進來坐,我今天正好出品了一種新酒,是南方那邊傳過來的做法。
你們嚐嚐看,我學得如何。”
陳浩北把幾人引進屋內。
屋內陳設簡單,房間也就那麼兩間而已。
只是從屋角落大大小小的陶瓷酒罈子來看,這位陳浩北大將軍卻是位杜康愛好者。
雲柏武把自己帶來的酒肉放在桌面上,又開始打量那些酒罈子。
一進來的屋內就一張四方桌,再加四條長板凳子。
四人便圍著四方桌坐下。
陳浩北早就注意到雲柏武非凡的身姿,還有那一身黑色的蟒袍。
整個人給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嚴。
要不是剛才見識了雲柏武進了又出,然後又進院子的憨直傻。
陳浩北真的會以為雲柏武是當朝哪位不凡的大官。
“這位是”
陳浩北對雲柏武產生了興趣,便主動問到。
陳春玲就直接說明了來意。
“原來是當今二皇子,老身倒是失敬了。”
陳浩北說話時,便拿起了雲柏武帶來的酒開啟聞了聞。
“這酒還是差了些,沒我造的酒好。”
陳浩北直言不諱地嫌棄起來,又放了回去。
雲柏武聽出來言外之意,陳浩北這是在變相拒絕他的邀請。
不過,也在常理之中。
皇帝的入仕邀請尚且拒絕的人,又哪裡看得上區區一個皇子!
還是當朝沒什麼權勢的皇子!
雲柏武心知道,對付這種有怪癖的硬骨頭,來硬的不行,必須投其所好。
“我剛剛進來就聞到陳將軍在火炙釀酒。
這是最近幾年才在南方出現的一種造酒方式。
真正懂得這門釀酒技術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還不多呢!
不過,陳將軍能造出現在這種質量,也算是勉強及格了。”
陳浩北本來眼神中還帶著對雲柏武的輕蔑。
當朝二皇子是個十足的二百五,這是朝野上下的人都知道的。
即使陳浩北隱居鄉野,卻也還是熟知大龍國朝野上下的事情。
何況剛剛他就親眼見識了雲柏武的痴傻。
此刻聽了雲柏武關於造酒的事情後,卻是雙目大放異彩,緊緊地盯著雲柏武看。
“哦,二殿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