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兩個看守琺客院的皇都衛,得好好秀給他們看,別整天公事公辦得像個石獅子一樣站在大門口。
這樣做,也更符合自己“二百五”的人設。
人設不能崩啊!得時不時地出其不意地“二貨”一把。
不然別人都知道自己是裝瘋賣傻了。
想到這裡,雲柏武又翻牆出去。
“二殿下,你又去哪裡?”
李連鷹在牆裡頭問。
雲柏武便在牆外頭喊話:
“我已經不用在琺客院監禁了,這一趟進門我必須從大門口進。
怎麼都得再走一回大門,祭奠祭奠這裡的生活。”
李連鷹哭笑不得。
雲柏武剛一轉身要繞牆去前門,卻看到海大富在侍衛太監們的簇擁下,正站在自己身前。
海大富手裡還拿著一卷黃色的聖旨。
“二殿下真風趣,這都進去了,還要再翻牆出來走一回大門。
二殿下,請接旨吧!”
雲柏武卻沒有立即跪下接旨,而是用手肘捅了捅海大富。
“海公公,這是不是父皇封賞我的聖旨啊?
是的話,來去前門接旨吧,剛好可以光耀門庭啊!”
海大富也素知雲柏武的隨性,況且雲柏武現在頗受雲錦帝的喜愛,他也自然隨著他了。
“那就請二殿下移步琺客院內院接旨吧!”
雲柏武快樂地點點頭,率先跨步走向琺客院的大門,雄赳赳氣昂昂得像只神氣的大公雞。
“雲柏武,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私自出逃,可是重罪!”
其中一個皇都衛拔劍指向雲柏武。
“大膽,這個可是我朝新任的武王殿下。
休得無禮!”海大富趕緊喝止住了那個皇都衛。
皇都衛只好委屈巴巴地收起了劍,還恭恭敬敬地給海大富行了一個禮。
雲柏武撇撇嘴嘟囔:
“我都私自出逃好多次了。
這次我要是不故意走前門,你們恐怕都不會知道我私自出逃的事情!”
皇都衛甲:“”
皇都衛乙:“”
“聖旨到,所有人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茲有二皇子云柏武,於接見南蠻使臣之時,立下奇功。
又念二皇子今已年方18,是時自立門戶,特冊封其為武王,御賜前朝遺留將軍府,正式立府,賜府名武王府。
並擇日前往南疆大關市封地執掌大權,斡旋我朝與南蠻族之間的關係,維繫兩地之間的安穩,不得有失。
並允其招收府兵200名,不可超數,否則定當以造反叛變論處,殺無赦!
欽此!”
“謝皇上恩典!”
“多謝父皇!”
雲柏武收了聖旨,又笑嘻嘻問海大富:
“海公公,父皇還答應了我去軍器監挑武器。
可是聖旨裡沒有提到,我現在就過去拿了,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不然我怕軍器監的人會不相信。”
海大富微微一笑,說:“皇上沒忘了這事,也早就料到二皇子會提及此事。
只是軍器監的武器不隨意賞人,都是軍隊計程車兵才有資格使用。
二皇子倒是先例。
皇上為了避免落人口舌,便交代這份賞賜不寫進聖旨裡,只傳口諭。
二殿下現在就隨我去軍器監吧!”
雲柏武大喜過望,當即拉住海大富的手就往外走。
“哎呦,二殿下,悠著點。
我這把老骨頭可不比你們小年輕。”
海大富被雲柏武拽著手掙不開,彷彿被一隻大鐵鉗鉗住了一般,吃力地跟著雲柏武的步伐。
到得軍器監,雲柏武被裡面眼花繚亂的兵器弄得心癢難耐,不知挑哪一款好。
“二殿下,好好挑,挑一把稱手的。
你去了南疆,也好有個防身的武器。
皇上可不僅僅是因為你母親的救命之恩,而厚待你呀。”
海大富跟著雲柏武,還娘聲娘氣地“提點”。
雲柏武光顧著看兵器,對海大富的話那是左耳進右耳出。
“啊,你說什麼?”
雲柏武拿起一杆長槍比劃,並回頭問海大富。
軍器監的少監馬司南正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