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柏武在展釗帶領下,在京都一個僻靜寬敞的衚衕裡,看到了那座精緻的雲家小院。
雲家小院比起一般的貴族大院,顯得窄小。
但外觀卻頗為精緻,院牆也有將近兩米高,充滿了神秘感。
“哼,物似主人形。
這屋子的主人神神秘秘,就連屋子也是鬼鬼祟祟的!”
雲柏武忍不住狠狠唾了這屋院和主人一番,還在大門口吐了一口痰。
展釗輕輕嗤笑。
這二皇子雖然痴傻,但是單純直率,倒是不可多得的好主子,比跟著皇帝要放鬆多了。
展釗和章龍本來是雲錦帝派來監視雲柏武的眼線,如今這兩位眼線卻開始心裡向著雲柏武了。
雲柏武心裡也在考量兩人,如果考量後不行,便找個藉口不讓他們一起去南疆了。
不然那就如在同雲柏武身邊安插了兩個眼睛一般,時刻被雲錦帝盯著。
我雲柏武可是要去南疆搞錢搞事業的,老不死總是盯著就放不開手腳了。
“篤篤篤”,展釗上前敲了三下門,開門的時候一位穿著簡單質樸的中年男子。
他打量了一下雲柏武二人,臉上滿是疑惑。
他和主人剛搬到京都不久,在這裡還沒有什麼朋友。
尤其是雲柏武還穿著看著比較富貴,他家主人在這裡更是沒幾個這樣的親友。
即便有這樣富貴的親友,也幾乎都見過面認識的。
“二位……”
展釗抱拳說到:“大叔,我們來找雲公子的。”
雲柏武嫌兩人有些墨跡,不耐煩地剛要開口,抬眼就看到院內的前廳走出來一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青年。
雲柏武沒見過那青年,但是那雙眼神一對上的時候,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
那青年看到雲柏武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轉身要跑似的,又馬上停了下來。
青年又轉身喊到:
“兩位貴客到訪,有何貴幹?
請問怎麼稱呼?”
雲柏武雙手背在身後,也不等開門的人主動請他進門,便主動走了進去。
他直勾勾地看著那名英俊青年,直把對方看得心裡發毛。
“這位公子,你這麼看著我,可是很不禮貌的!”
英俊青年不悅地說道。
雲柏武乾咳一聲,才說:
“我昨日在紫竹林遇到一位卑鄙無恥的小人。
不僅拿我未過門的妻子威脅我,還設定陷阱意圖謀害我。
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很無賴又下賤!”
英俊青年乾乾一笑,說:
“公子要是遇到非法的傷害,大可以去兵部司或者六扇門報案。
來我這裡做甚,難不成我還能幫你討回公道不成!”
雲柏武說:“大理寺已經受理了這個案子,還有之前30個刺客來刺殺我的事情一同受理了。
只是,我看公子很像其中一個主犯之一啊!”
青年依舊在尬笑。
“我很像主犯,那請問我殺你的理由是什麼?
我又不認識你,就連你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幹嘛要殺你?”
雲柏武點點頭,說:“說得也有道理。
公子,我路過此地,口渴了,請我喝杯茶吧。”
然後,雲柏武便大搖大擺走進了前廳主位坐下。
青年給開門的男子使了一個眼色,男子便轉身去倒茶了,並在心中想:
這個二皇子傳言不懂禮法、痴傻憨直,今日細細相處之下,倒是和外界說的相差不大。
哼,看來皇帝老兒的足下,真的沒幾個成氣候的皇子!
青年轉身看向雲柏武,卻依舊站在原地。
“一杯茶而已,劉伯這就去給你倒了。”
劉伯很快便把一杯茶端上給雲柏武。
雲柏武拿到嘴邊剛要喝,卻發現展釗欲言又止。
他依舊低頭要喝,這可把展釗急壞了。
二殿下怎麼就這麼沒有防備心呢,就不怕別人下毒嗎?
雲柏武就在展釗要喊出來的時候,突然又放下了茶杯。
“雲公子怎麼不坐下,一直站在那裡。
這茶我都喝得不好意思了!”
青年擺擺手說:“沒事,我看了好一會書,剛好站著活動活動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