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釗和章龍都同時單膝跪下,對著雲柏武抱拳恭敬行禮。
雲柏武從他們的眼神裡看到了恭敬與崇拜。
這都行!
那就索性演戲演到底吧。
本想裝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二貨耍刀人,卻誤打誤撞成了別人心目中的英雄。
“呃咳咳,都起來吧。
既然以後你們都跟著本殿下,自然就會罩著你們。
誰要是打你們,告訴我,本殿下替你打他們。”
展釗:“”
章龍:“”
究竟誰才是誰的護衛?
雲柏武收刀去洗漱後便上床睡覺了。
展釗和章龍則輪流當守衛,靜候在雲柏武的房門之外。
雲柏武迷迷糊糊睡到不知幾更天,才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二殿下,怎麼這麼早醒了?”
聽到動靜的李連鷹趕緊過來看看。
“小李子,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回二殿下,現在是剛剛五更天。
打更的剛剛才結束呢!”
“五更天!
上早朝時間是不是剛好五更天的時候?”
“對呀,二殿下。
不過,二殿下你不用上早朝啊!”李連鷹疑惑不解。
雲柏武因為生母出生背景的緣故,之前一直無望封王也就無緣上早朝。
他也習慣了一覺睡到日上三更。
“老傢伙,上什麼早朝啊!
害我不能好好睡覺!”
雲柏武一邊手忙腳亂穿衣穿鞋,一邊口中罵罵咧咧。
“二殿下,你去哪裡啊?”
李連鷹見雲柏武衣服都還沒完全穿好,就著急忙慌地往大門口奔去。
“本殿下要去上早朝!”
然後,雲柏武的身影一溜煙消失在了大門口。
正在值守的展釗也趕緊跟了上去。
“二殿下上早朝!
什麼情況?”
李連鷹杵在原地,一時間腦回路跟不上了。
他伺候的那個二百五皇子也有資格上早朝?
雲柏武到了太和殿門口,此時已經大門緊閉,外面守衛著許多太監和侍衛。
他立馬被一個管事太監攔下。
“你不在你的琺客院睡覺,跑來這裡幹什麼?”
雲柏武看著眼前的太監,他是太監副總管張如海,經常在早朝的時候伺候在太和殿外。
張如海能有今天的位置,也多虧了夏晴兒的提拔。
所以他心中是偏向於站隊太子一黨,平時也跟夏大德走得近。
自然,他是瞧不上雲柏武的。
雲柏武見張如海神色傲慢,眼中全是看不起他的意味,便有心刁難他一下。
反正大家知道本皇子是二貨,那我就用二貨的方式來對付眼前這個二貨!
“你可知道我是誰?”雲柏武直視著張如海問。
“你你可不就是那遠近聞名的二百五皇子了!”
“啪!”雲柏武驀然扇了張如海一巴掌。
“你你怎麼打人!”
張如海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惱怒問到。
“普天之下,能叫我二百五的只有父皇。
其它誰敢這麼叫,我就打誰!”
張如海完全沒有意識到,如今的雲柏武雖然還是之前的二貨。
但是他現在的“二”中帶著一種有“暴力傾向”的,就是一言不合就開打。
管你三七二十一、管你禮法制度,讓本殿下不爽的就得捱打。
張如海仗著有皇后撐腰,根本沒把雲柏武放在眼裡。
“雲柏武,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太和殿前豈容你撒野!”
張如海話音剛落,又捱了雲柏武一記響亮的耳光。
“狗奴才,本殿下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
張如海的雙手捂著兩個臉頰,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雲柏武,你”
“啪”,雲柏武照著張如海沒有捂住的鼻頭上下部分,狠狠蓋了一巴掌下去。
這下好了,就連鼻血都該出來了。
張如海趕緊按住鼻子止血。
“雲”
這回張如海學乖了,剛到嘴邊的話縮了回去。
“這就乖了嘛!
本殿下的外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