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見劉羽不為所動,以為是自己年老色衰,不由得黯然神傷。
劉羽輕輕推開蓉,然後站起身說:
“阿蓉,時候不早了,早點歇息吧!
明天我會給你們買過一套隱秘的居所,讓你們娘倆有個安穩的居所。”
蓉看著劉羽離開房間,想起自己剛才羞恥的勾引動作,最後卻沒有達成目標,不由得臉頰緋紅。
我這是怎麼了,真的是太久沒有碰男人了嗎?
劉羽到了門口,停下腳步回頭說:
“阿蓉,就算你不答應我,我還是會幫助你們的。
因為我是英兒的義父。”
雲英見劉羽很快便走了出來,並下樓坐馬車離開了。
他趕緊進屋問清楚緣由。
蓉卻拿著鏡子照了照,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青春年華了。
“娘,你和義父怎麼回事?”
“英兒,跟著義父好好地幹。
你們以後要爭奪的東西,那是雲家欠你的。”
次日一早,雲柏武便早早到了太和殿。
他對上早朝沒有興趣,只是他想看看御史大夫會如何彈劾工部尚書。
雲柏武進了太和殿,離正式早朝的時間還有兩盞茶的功夫,殿內也就來了幾個年輕的官吏。
他們不似其它年長的官吏,像個老油條了,善於掐著點來上早朝。
雲柏武看到他們,彷彿看到了前世剛畢業工作時的自己,積極主動、熱情過了頭。
剛開始只是勤務兵,後來慢慢歷練過後,上頭領導看出了他的才能,才把他安排去做了偵察兵。
可就是在一次偵查任務中他被黑惡勢力發現,並開槍打死了。
所以才有他魂穿過來大龍王朝的故事。
有個一身紅色錦衣的小官看了雲柏武幾眼,低頭跟旁邊的戶部侍郎崔德兵說:
“那位想必就是二殿下吧。”
“沒錯,他是個掃把星來的。
剋死了親孃,後來又踢傷太子繼而剋死太子。
他的腦袋裡全是水,狀元郎,勸你不要跟他走太近。”
狀元郎點點頭,卻心中還是想拉攏一下雲柏武。
因為雲柏武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是他這種讀書人身上所沒有的霸氣。
人總是趨向於和與自己截然相反的親近。
狀元郎剛要走向雲柏武,崔德兵拉住他問:
“你不會真的想跟這個痴傻兒結交吧!
你還是太年輕了!”
狀元郎當即說:“四海之內皆兄弟,朝堂之上皆同僚嘛。
禮多人不怪!”
狀元郎就不再理會崔德兵,走向雲柏武。
崔德兵沒好氣地嘀咕:“真是個書呆子,一個痴傻要流放南疆的皇子跟階下囚沒分別,何必巴結!”
禮部侍郎管泥魅也附和說:“滿朝文武,聰明的都離那個傻球遠一點。
就只有今科狀元這個大傻叉,滿腦子的結交思想,卻結交到這個二百五身上。
以後他們兩個二百五湊在一起,就是五百了,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雲柏武猛然看向那爆發出來笑聲的角落,再看那幾個人不善的眼神,料想又是在說自己的壞話了。
“你們在朝堂上嘻哈大笑,還有沒有上早朝的樣子。
一會我就在父皇面前彈劾你們!”
雲柏武說話時,還很粗俗地用食指和中指作勢要插他們的眼睛,嘴巴動了動。
看嘴巴口型,雲柏武爆的是國粹“草泥馬”。
幾位官員一聽雲柏武要彈劾他們,立時笑容便僵住了。
雲柏武的痴傻是眾所周知,但是他的憨直也是當仁不讓的。
他一旦要是在早朝的時候添油加醋說一番,怕是要給自己的仕途惹來麻煩。
何況人家還是皇子。
那就沒有必要為了逞口舌之快,而自找麻煩。
雲柏武見他們收了聲變乖了,才露出得意的笑容,並豎起了大拇指。
“二殿下,在下乃今科的狀元肖文章。
希望你以後多多指教。”
雲柏武見肖文章溫文有禮,不由得也心生拉攏之意。
不過他也不是喜歡誰就拉攏誰,也得看對方的底牌和性情。
至少不能是豬隊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