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已退,這要是再順手抓了隔壁老王的兒子交回給雲錦帝懲處,指不定比種馬功勞咳咳,汗馬功勞獎勵得還要多。
就是不知道淑妃那個騷娘們現在是打入冷宮還是打入天牢了?
東方求勝按著自己記憶中的地址,帶著雲柏武和鄧世昌及其一部分手下,找到了一處精緻又不高調突兀的別院。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只是一處小富商的別院,其實進去以後,裡面卻是別有洞天。
“原來四皇子住在這裡,我在這裡守城將近十年竟然都不知道。”
鄧世昌看著那厚重又只有一扇門頁的大門,感慨說到。
“鄧將軍,這四皇子是納蘭德的兒子,你就更想不到了。”
說完,雲柏武上前便透過門縫往裡張望,只隱約見到院內高高掛的燈籠,其餘皆是漆黑一片。
“鄧將軍,你把這前後所有的門都封鎖了,不準有任何人逃出去。”
“好的,二殿下。”
然後,鄧世昌便帶著手下分批把守幾個出入口。
等佈置完這一切,雲柏武便上前敲門。
雲柏武聽到有腳步聲到了門邊後便再也沒有反應。
他眼珠子一轉,抬腳便去踹大門。
就這麼開天闢地的一腳,那大門便轟然炸裂。
雲柏武自己都驚呆了,他只知道自己的武力值飆升了,卻不曾想飆升得這麼離譜。
這扇實木大門少說厚度也有5厘米。
雲柏武透過飄飛的木屑塵土,看到一位家丁模樣的男子慌張地從地上爬起來,他顯然是被突然踹爆的木門傷到了。
雲柏武猙獰一笑,接著就像個大猩猩一般拍著胸脯、外八字跨著步子走向那名家丁。
“納蘭華雄在哪裡在哪裡,我要替清嵐皇妃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負心漢!”
家丁立馬意識過來,是京都的四皇子妃派人來鬧事了。
雲柏華在京都的華王府之中,就有一位身懷六甲的正牌皇妃,就叫清嵐。
這次北上,雲柏華想帶上她同行,也是怕以後再難回京都了。
卻被雲錦帝機智地攔截,說是女兒家前去會影響與金兵的和談。
況且她還有孕在身,不宜顛簸。
其實就是被雲錦帝變相監禁起來了。
“清嵐清嵐皇妃,我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我不認識什麼納蘭華雄”
雲柏武提起家丁的衣領,指著牆角的一把劍說:
“這把劍我見納蘭華雄用過,你還說不知道他。
我看你是找打。”
雲柏武說完,提起一拳頭就要往家丁的臉上砸去。
看到那像鐵錘一般堅實的拳頭,家丁立時說:
“納蘭公子他從地下通道逃走了。”
“地下通道,出口在哪裡的?”
“我也沒進過,不知道。”
雲柏武見對方不像撒謊的樣子,便打算放手,卻在即將鬆開對方衣領之際,又提起一拳頭作勢要打。
“出口在巷子出去的那家酒坊裡面。”家丁情急之下便如實說了。
鄧世昌也立即帶人去酒坊處拿人。
雲柏武很滿意地拍了拍對方的臉頰,突然又是一拳。
這回對方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這麼不經嚇!”
雲柏武起身拍拍手,看向四周,最後目光鎖定在了東廂房。
雲柏武摘下牆上的燈籠,就著燈籠的光線靠近東廂房,又是猛然一腳。
屋內立時便出現女子的尖叫聲,雲柏武舉起燈籠一照,原來是兩位有著閉月羞花姿色的少婦。
“納蘭華雄藏的嬌,果然有點味道。
帶走!”
雲柏武一聲令下,那兩名少婦便被押解出來。
其中一名少婦的小腹甚至還微微隆起。
雲柏武把這座屋院前後逛了一遍,得出的結論是:納蘭華雄身上頗有資產,甚至比老五還要豪橫。
既然如此,必須得抄家啊,不過得本王親自來。
“把這裡的閒雜人等全都押解大牢等候發落。
本王懷疑這裡有納蘭華雄勾結金兵的罪證,必須本王親自查詢。
你們都在外面守著就行!”
一番佈置之後,納蘭華雄宅院內的丫鬟家丁女眷俱都清走,外面也是重兵把守,只留雲柏武一人在屋院內查詢“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