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柏武剛走出大門口,外面天空便下起了大雪。
他戴上那雙嶄新的皮手套,雖然稍微擠了一點,但是毛絨絨的很是暖和。
雲英見雲柏武走了過來,便要轉身離去。
“哎,別走啊,兄弟。”
雲柏武叫住了雲英。
雲英停下腳步回頭。
“有何事?
對了,我剛好要警告你一下。
梅子清是我看上的女人,你這個連來訪使臣都敢調戲的狗男人,最好對她客氣點。
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你一個本王的手下敗將,還能把本王怎麼的?”
不過,看來本王調戲孟江男的“光榮事蹟”已經名聲在外了。
“總之你”
雲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雲柏武手裡的那雙皮手套。
“我送給子清的手套,怎麼在你手裡?”
“她說不喜歡這雙皮手套,是個死皮賴臉的男人送給她的。
剛好下雪,本王手凍,她就給本王了。”
雲英聽著雲柏武的話,臉色很難看,青一陣白一陣的。
雲柏武把雲英的表情看在眼裡,感覺還不過癮,又說到:
“本王本來不想要的,因為不是量身定製的,有些擠。
但為了不掃梅子清的興,本王就勉強收下了。
本王收下手套的時候,她別提有多高興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泡妞泡到本王的府上來了?”
雲英感到忍無可忍,驀然拔劍要刺雲柏武,一個大手掌直接按住了他執劍的手。
雲英轉頭看去,喊“義父”。
來人是劉羽。
“英兒,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你還沒有看出來,他是故意來羞辱你的嗎?
你要是在這裡拿劍刺他,那可是刺殺親王的罪名。
今天在皇都城射擊場,你還嫌鬧得不夠大嗎?”
被劉羽罵了一頓之後,雲英憤憤收起長劍,還劍入鞘,轉身離去。
“劉教主,養不教父之過。
你教訓得好!”雲柏武衝劉羽豎起了大拇指。
未等劉羽說話,雲柏武又說:
“雲英是我的親兄弟,你又是雲英的義父。
明天本王娶媳婦,你也來喝兩杯喜酒唄!”
劉羽冷冷說:“多謝武王殿下的盛情,有空我便會到場。
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看著劉羽離去的背影,雲柏武又喊話:
“劉教主,實在是沒空,禮金到了就行,人不來捧場本王不會介意的!”
劉羽一聽,頓了一下腳步,然後便默不作聲離開了。
雲柏武邪魅一笑,轉身回了武王府。
雲英氣呼呼回到家之後,思來想去,還是認為是因為自己不夠榮華富貴,所以梅子清看不上自己。
“不會的,子清怎麼可能喜歡雲柏武那個紈絝子弟!
我唯一輸在的地方就是還沒有正式得到雲家的認可,獲得分封罷了!
雲柏武,你走著瞧,只要父皇給我封地封王之後,勢頭絕對不會在你這個大傻子之下!
不行,我必須讓義父把子清從雲柏武身邊撤走。
不能再讓她在武王府當臥底了。”
“武王,你的洗澡水好了,炭火也備好了。
你可以去沐浴更衣了!”
梅子清走上前來對雲柏武說到,姿態也顯得羞澀扭捏柔順。
雲柏武眯了眯眼,想起雲英的警告,反而更想將梅子清據為己有。
“你伺候本王沐浴更衣!”
“好的,武王。”
熱水的蒸汽瀰漫了整個房間,燃燒的炭火也為室內帶來了濃濃的暖意。
雲柏武感到很舒適,伸了個懶腰後便保持手臂張開的姿勢。
跟在身後進來的梅子清會意,上前主動為雲柏武剝去了外面的衣裳,只剩裡面白色的打底內衣內褲。
雲柏武則趁機打量起了梅子清。
這越看越覺得好看,怪不得雲英那小子死纏爛打追她呢。
“子清,剩下的衣服也你幫本王脫了吧。”
“這”
“難道你要違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不是,武王殿下,你是萬金之軀,我只是一個侍女。
我怕褻瀆了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