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所有人便出發移步皇都城內的小射擊場。
這裡是為了方便雲錦帝閒暇時,又不想特意出宮走太遠去強身健體而設定的。
三人都各自分得了一匹馬作為自己的比試坐騎。
不過,雲柏武因為身材高大,那馬兒跟小黑相比更是差了一大截,雲柏武騎著馬、腳尖卻幾乎能著地了。
不少官員看得偷偷捂嘴笑。
雲柏武索性跳下了馬背,說:
“父皇,兒臣的小黑沒有騎來。
不如讓兒臣不要馬匹,只是徒步奔跑射擊。
這樣,也算是兒臣這個在家皇子,讓一讓這兩位剛剛回家的野生皇子。”
雲柏武這番話,直接觸怒了雲易和雲英兩方的人。
孫二孃直接開口罵到:“二皇子,你只不過是從小在皇宮中長大的皇子罷了。
但是論實力和能力,你又豈能比得上你口中所說的野生皇子?”
劉羽也開口為雲英辯護:
“沒錯,雲英母子自從雲英出生之後,便一直孤苦無依。
是我劉羽一手幫著他們母子,不僅給他們吃穿用度,更給雲英聘請了先生教育他讀書識字,令其滿腹經綸。
我還親自教雲英習武。
又豈是你這個不學無術的痴傻在家皇子所能比得上?”
劉羽陳述自己對雲英母子的功德,無非是想在雲錦帝面前邀功。
可雲錦帝聽著,卻眯了眯眼睛。
就蓉的姿色,雲錦帝不信劉羽對她沒有企圖,更不信劉羽和蓉之間沒有點深入交流的故事。
什麼是男人,就是即便自己玩膩了不想要的女人,也不想讓其它男人霸佔了去。
更何況,當初雲錦帝是想把蓉留在身邊繼續寵幸的女子,只是因為皇后從中作梗罷了。
朕不閹了你都好了,你還想要論功行賞?
賞你一具全屍還差不多!
況且,雲柏武是留在皇帝身邊長大的,劉羽這麼說雲柏武,是在凸顯雲錦帝的教子無方、他劉羽的功不可沒嗎?
劉羽腦子想得太簡單了!
雲柏武唯恐對手氣性不夠大,又說:
“我再退一步,蒙上雙眼,也能先你們二人一步射中獵物!”
雲柏武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這個武王痴傻就算了,還如此自大!”
“他是必輸無疑!”
“我可從未聽說他會射箭,還蒙著雙眼射中獵物。
要是可以,我倒立吃屎!”
“你放心,你沒機會吃這個屎!”
“我賭二皇子必輸無疑,倒是那個雲易這一局勝算比較大。
你們誰賭?”
“不跟你賭,大家都不會押二皇子,別以為就你聰明!”
“切,不賭就不賭!”
雲錦帝遲疑片刻,問雲柏武:
“武王,你確定你蒙著雙眼也能優先射中獵物?”
“父皇,兒臣有這個自信!”
“你什麼時候學的射箭,怎麼父皇都不知道呢?”
“父皇,兒臣這是天生的,你遺傳的嘛!”
“什麼遺傳?”
“就是我是你的親兒子,從你的血統裡面傳來的嘛!”
“嘿嘿,那朕就允你蒙著雙目比試。
你小子拍父皇的馬屁倒是有一套!”
雲柏武蒙上了雙眼,和雲英雲易的馬兒並排站著。
即便如此,今天的雲柏武一身黑色蟒袍,與兩匹騎著人的馬兒站立,卻也跟他們差不多高低。
而且一陣寒風吹來,鼓動著雲柏武的蟒袍飛揚,他自己卻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動,整體給人形成了一種頂天立地的感受。
綁在他雙目上的黑絲帶更是在寒風中肆意飛舞,更平添幾分莊嚴肅殺之感。
一隻大白兔也放到了場地中央。
在一陣鑼鼓的敲擊聲中,大白兔驚慌四竄。
“比試開始!先射中大白兔者獲勝!”
一聲令下,雲英和雲易都策馬崩騰而出,挽弓追逐大白兔。
雲柏武依舊站在原地未動,執弓箭的手垂立身側,耳朵卻在全神貫注傾聽。
那些旁觀者們忍不住又開始譏諷雲柏武送臉打了:
“你們看武王,蒙上眼睛,連路都不會走了!
還射中獵物,痴人說夢!”
“都說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