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究竟是何人?”
錢姓公子指著雲柏武大聲喝問到。
雲柏武輕笑。
“都說了我跟二皇子是故交。
你說他的不是,我當然要替他說話。
況且,你是因為工部尚書革職抄家,以後再也不能享受榮華富貴來這裡買醉的吧。
今天別說是這裡的全場酒桌,就是你眼前的這桌酒菜,你怕是都沒錢付了吧!”
雲柏武這麼一說,眾人也都意識到了,這位錢姓公子應該跟那個剛剛被革職抄家的工部尚書錢有來有莫大的關係。
“小子,難不成那個工部尚書是你老子?”
終於有一位食客忍不住開口問那位錢姓公子。
錢姓公子神色瞬間變得慌張。
雲柏武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表情,更加確定這位錢姓公子的身份了。
“哎,五弟、六弟,你們也沒見過錢有來的兒子嗎?”
雲柏武轉頭問五皇子、六皇子。
兩人搖頭。
雲柏濤繼而說到:
“我是沒見過,只是聽說他吊兒郎當的,揮霍無度、吃喝嫖賭都沾邊。
總之就沒幹幾件好事。”
“五弟,他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錢錢友誼。”
雲柏武點頭,又看向那位錢姓公子。
“錢友誼!”
雲柏武衝那位錢姓公子喊到,果然那人立馬轉身。
“什麼事你知道我!”
錢友誼才驀然意識到,自己暴露了!
“我果然猜得沒錯,你就是剛剛被革職的工部尚書之子錢友誼。
怪不得在這裡大力詆譭二皇子。”
雲柏武說完,眾人的目光都投向錢友誼。
錢友誼看到那一道道憤怒、鄙夷的眼光,心生怯意。
“錢公子、錢公子不好了,錢老爺錢老爺死在了大理寺獄中。”
突然一位青衣小廝跑過來對錢友誼說到。
“什麼!怎麼會這樣?”
“那100仗責下去,錢老爺是必死無疑。
只是他能撐到現在,也算他命硬。”
錢友誼聞言,徹底癱坐在原位。
這下子,錢友誼等於公開了自己是工部尚書之子的身份。
錢有來貪汙行賄、草菅人命、吞沒受害者家屬撫卹金的諸類事情,已然引得民情怨憤。
錢友誼在這個風口浪尖之時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當場便有情緒激動的民眾拿手中的筷子、酒水去砸錢友誼。
而錢友誼也只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躲閃,最後跑離酒樓。
“這種敗類的子孫,請我吃飯我都不要。”
“有其父必有其子!”
“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多虧了那位二皇子的朋友,當眾暴露了他的真實身份,以後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要是知道他就是那貪官工部尚書的兒子,即便他今天輸了,有錢請我們吃飯我也不吃。
他花的還不是我們百姓的血汗錢,甚至還有百姓的撫卹金!”
錢友誼走後,食客們還是在情緒激動地討論著工部尚書父子。
“這還沒比試完呢,就收場了!”
雲柏武感到微微的遺憾,不然今天會有人為全場人買單,多大的功德啊!
雲柏濤倒也大氣,衝店掌櫃喊話:
“李掌櫃,今天每張桌子都打八八折,會員就打六六折,再另外送一個果盤。
就當是為當今六皇子祈福,祝他此行山海關一路順風、馬到成功!”
雲柏濤此舉當即獲得眾食客的鼓掌喝彩。
“老闆就是大氣!”
“難怪這麼年輕就能自己當老闆!”
“以後必須帶親友常來這裡光顧。”
雲柏武幾人進了包間坐下,很快便上來一桌精美的食物,全都是按著雲柏武提供的食譜秘方製作出來的食物。
“二哥,我之前開過飯店,但是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
後來我用了你的食譜,又買下這家本來生意就不錯的酒樓。
這裡的生意每天都火爆得很,五弟高低都得敬二哥你一杯。
來,二哥!”
雲柏濤一邊拍雲柏武的馬屁,一邊給他倒酒。
兩人一杯幹到底,然後都會心一笑。
人生路上有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