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盆和大鐵鍋端上來以後,雲柏武把它們反過來擺在檯面上,接著又從桌臺拿了兩根筷子。
看著雲柏武莫名其妙的表演,臺下的看客們徹底繃不住了,笑的笑、嘲諷的嘲諷:
“一看架勢猛如虎,其實是個二百五!”
“他不會以為拿這些東西表演個搞笑的節目,我們就會大笑得跳起來吧。”
“我看啊,他現在就已經是最大的笑話了。”
雲柏武一手拿一根筷子,站在臉盆和大鐵鍋之前,看向全場,大喊:
“各位觀眾朋友們,準備好了嗎?
即將開始我的表演!”
“咚”一聲之後,雲柏武用筷子敲開了臉盆,便扯開喉嚨唱了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雲柏武一邊敲打臉盆和鐵鍋,一邊扯開嗓子唱起了《最炫民族風》。
要是在以前,他沒有專業的樂器做輔助,可是唱不出媲美原唱的調調。
但是自從和完顏雄霸一戰傷了喉嚨又癒合之後,彷彿一股天籟之音從他的丹田內升騰起來。
於是,他用最粗糙的“樂器”,敲擊出了最動人的旋律;
用最原始的歌喉,吟唱出了最澎湃的曲調。
雲柏武見臺下不少觀眾已經漸入佳境,跟著他的節奏搖晃腦袋。
就連那幾個最犟誓要與雲柏武硬剛到底的“文人墨客”,也在不自覺地晃腦袋了。
雲柏武笑了,繼而甩開膀子和雙腿,快活地搖擺起來。
隨後,他又把敲擊的旋律迅速轉換,又唱:
“是誰在唱歌,溫暖了寂寞;
白雲悠悠藍天依舊淚水在漂泊;
在那一片蒼茫中一個人生活;
看見遠方天國那璀璨的煙火
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飛翔”
雲柏武要不是擔心把臉盆和鐵鍋敲穿了,真恨不得用盡全力去敲擊。
這時,臺下的場面徹底hold不住了。
那一個個搖著紙扇,自負“飽讀詩書氣自華”、以“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自居的“文人騷客”們一個個都跟著雲柏武動作和節奏搖擺了起來。
就連安喬心和安蓮心也不例外,兩姐妹擼起裙子張揚地跳起了舞。
有了安家姐妹的帶頭,青樓內旁觀的姑娘們也不再矜持,都一起跟著手舞足蹈起來。
雲柏武掃視全場,見東方求勝還是有些拘束,當即示意他上來舞臺。
王命難違,東方求勝只好尷尬地照辦上了舞臺。
“跟著跳!”
雲柏武說著,還順便指導東方求勝怎麼擺手擺腳。
很快,東方求勝也適應了這個節奏,跟著一起“群魔亂舞”。
雲柏武繼續掃視全場控場。
本王的主場,豈能有人在角落無動於衷!
天香閣內如同演唱會一般的熱烈翻滾,也吸引了街道上過往的行人。
行人紛紛都探頭往裡張望,並不自覺地跟著嗨了起來。
就這樣,在雲柏武的帶動下,隨著節奏搖擺的觀眾越來越多,一直從天香閣內延伸到了大門口。
想白嫖的青衣小廝上樓之後,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辦完了事。
就在他摟著姑娘還在回味的時候,驀然被樓下震撼的聲音驚到。
“發生了什麼事情?”
青衣小廝下樓看到熱烈的搖擺現場,一時間猛了。
不過,他也很快就加入了搖擺的隊伍。
“江湖一笑浪滔滔,紅塵盡忘了;
俱往矣何足言道,蒼天一笑笑不老,豪情卻會了”
不料,王炸尾隨雲柏武來到天香閣,就是想找點雲柏武的把柄好回京都後彈劾雲柏武。
他聽到了天香閣裡面的動靜,見雲柏武帶著那麼多人在手舞足蹈,而且那些觀眾還很聽雲柏武的指揮。
於是,王炸突然有了一個搞雲柏武的主意。
三首歌唱畢,雲柏武再以一個優雅的彎腰姿勢結束了這個朝代史無前例的演唱會。
聲音、動作一收,觀眾們全都伸手擦汗,臉上還洋溢著快樂的笑容,有些人甚至還跳得臉紅氣喘但很幸福的樣子。
“怎麼樣,我就說我能讓你們跟著我手舞足蹈吧!
要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