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你們是要藉著送貢品的機會,讓10萬鐵騎都入關。
你們張嘴閉嘴契丹語,滿嘴胡話;
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我們開城門讓你們進來搶劫,好搶我們雲家祖宗打下的江山。
你也真是叮噹貓的口袋,真能裝啊,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裝得冠冕堂皇,又道德綁架我們。
你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東方求勝見狀,笑著說:“這果然很二皇子!”
鄧世昌則問:“這才是二殿下該有的風格?”
納蘭德頭一次見這麼能罵的人,愣了一下才想到從地上爬起來。
雲柏武“刷”一聲,把青龍刀架在了納蘭德的脖子上,喝問:
“說,是你們主動交出貢品退兵,還是要打架開戰?
主動給你們開城門是不可能的。
二選一,別耍花樣!”
納蘭德當即意識到,今天遇到了一個硬茬子,索性把脖子一梗,說:
“要打要殺悉聽尊便,大汗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攻城不攻城也是大漢說了算!”
鄧世昌早就煩透了納蘭德之前每日在城門口的叫囂,也提劍上前說:
“狗東西,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了。
你在城門外鬼叫了幾天,早就煩透了你們。
要不是我不想主動挑起兩方的鬥爭,對聖上不好交待,我早就一箭射穿了你這個狗東西。
我巴不得你們主動開戰,我只管迎戰,哪怕戰死都無所畏懼!”
雲柏武樂了,這層窗戶紙捅破了,誰都不憋屈,尤其是鄧世昌明顯現在是藉著機會發洩呀。
納蘭德也是頭鐵,篤定了對方不敢殺自己。
“哼,你們不敢殺我,也不敢殺我。
我們是來進貢的,你們要是殺了我,就是主動跟我們下戰書了。
你們跟皇帝不好交待。
乖乖地放了爺爺,我還會去跟大漢說兩句好話,說不定我們又還能和平相處幾年呢!”
“相處你妹!”雲柏武罵著,一刀就把納蘭德的腦袋劈掉了。
只見納蘭德的腦袋在地面滾了幾圈,腦袋所過之處留下一串長長的血跡。
而納蘭德的雙目都還沒來得及閉上,便一命嗚呼了。
“現在不用糾結了,直接下戰書吧!”
雲柏武說完,又用刀尖挑起納蘭德的腦袋,“嘖嘖”兩聲說:
“淑妃娘娘現在即便是逃出皇宮,也只能當寡婦了。”
“鄧將軍,令人把納蘭德的腦袋掛在瞭望木塔上。
然後,給我筆墨,我要下戰書。”
“下戰書?二殿下,你果真要跟金兵開戰?”
鄧世昌知道事關重大,還是問清楚先。
雲柏武鄭重點頭,並說:
“我要下的戰書是和完顏雄霸兩人之間的戰書。”
“這”鄧世昌猶豫了。
他真的害怕雲柏武跟完顏雄霸交手,會有什麼閃失,不好跟雲錦帝交待。
“鄧將軍,我乃平金使,難道你也要違抗聖令嗎?”
雲柏武都擺出了架子,鄧世昌也不好再說什麼,當即令人把納蘭德的腦袋掛到了了望塔的頂端。
雲柏武在臨時支起的木桌上,就地提筆寫信。
過了一會,雲柏武滿意地放下毛筆。
鄧世昌和東方求勝將腦袋湊過去一看,哭笑不得。
“完顏雄霸,你個狗東西,來跟本王一戰!
大龍王朝二皇子武王你爺爺親筆。”
關鍵字跡還頗為潦草。
雲柏武是個穿越者,寫不來古代文縐縐的風格,用慣了簽字筆的他更寫不出漂亮的毛筆字。
同時更為了裝瘋賣傻,這麼寫信就對了。
這種風格才很二皇子!
雲柏武又從弓箭手手裡要了弓和長箭,把寫的“戰書”固定在箭尖。
然後,他便爬上了瞭望塔,對著三里外的營地內射去。
此時,三里外的營地內,一位一身皮衣、獸骨當飾品、長得五大三粗的男子正端著海碗,單手叉著大腿,坐在矮桌邊喝著酒。
這人便是女真族大汗、金兵的首領完顏雄霸。
“報,大汗,納蘭將軍被殺,腦袋已經掛上了了望塔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