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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將門重新闔上,腳步聲又漸漸遠去。
過了一會兒,門倒是未見開,可二樓的窗戶忽然發出了聲響,兩人往後退了幾步,見古云從那扇窗中伸出腦袋來:“二位,家父請你們上來。”
秦桑和蕭何愣了一愣,這意思是讓他們自己開門進去?這古云做事也真是沒有章法。
秦桑無奈的搖頭笑笑,推開門,與蕭何一起進了店中。
店裡的架子上擺著眾多鐵質用具,牆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刀劍,兩人一路看過去,目不暇接。
西北角有一處木製階梯,轉了兩折通向二樓。
兩人也未多做停留,便邁上了那梯子,向二樓行去。
到了樓上,見整個二樓被分割成三間,與樓梯相連的便是最大的外間,窗邊擺著一處案几,古前輩正在那案几邊坐著,一身深灰色的布衣,灰白的長髮披在身後。
秦桑與蕭何皆是一愣,這位古前輩,看年歲不像是古云的父親,倒像是爺爺。
古云站在古前輩身旁,見兩人上來,剛準備出口,好像又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努力剋制好心情才開口道:“二位,請這邊坐。”
秦桑與蕭何走近幾步,拱手作揖道:“拜見古前輩。”
古老先生點了點頭,面上未有什麼波瀾,伸手攤開示意兩人落座。
兩人坐下之後,抬頭看了一眼依舊站在一旁的古云,他只垂著首,一言不發,看起來對父親極為敬畏。
古老先生的目光淡淡在兩人身上掃了掃,略顯蒼老的聲音沙啞著問道:“你們誰是應清?”
秦桑與蕭何一驚,面面相覷。
這位古前輩為何會提到應清?難道是因為他們自稱是受雲牙子所託,他才會聯想到雲牙子的弟子?
秦桑定了定神,如實開口道:“古前輩,我們都不是應清。”
古老先生微微蹙眉,眯起眼睛問道:“哦?二位難道不是軍中人士?”
他之所以會這樣問,是因為他早前聽說,秦川此次南征,除了有幾位新上任的將領之外,還有一位隨軍同行者,那便是鳳岐山中雲牙子的弟子,應清。
所以方才聽古云說雲牙子託人前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現在正在軍中的應清。
秦桑有些詫異,今日她與蕭何特意換上一身便裝,就是不想令人看出身份,可古前輩似乎對此十分確信。
秦桑不解,奇怪問道:“前輩為何認為我們是軍中人士?”
古老先生依舊十分嚴肅,正氣凜然的說道:“我古家世代經營劍鋪,與無數將領打過交道,軍中人士自然是一眼就分辨得出,你二人雖是身著便裝,行走落座間卻盡是兵家舉止,我豈能不知?”
秦桑聞言,笑著讚歎道:“古前輩好眼力。”
古老先生絲毫沒有在意秦桑的稱讚,一聽聞他們不是應清,便已經沒了興致,閉起雙眼直截了當的問道:“兩位今日前來尋我,有何指教?”
秦桑見他如此不苟言笑,也不再寒暄,將那裹在布中的龍脊劍拆出,擺在了案几上:“不瞞前輩,今日我二人前來,是想向前輩打聽,關於這龍脊劍的事。”
古老先生一聽“龍脊劍”三字,猛地睜開了雙眼,定定看著那案几上的劍,伸手將劍拿過,細看了許久,抬頭瞪眼道:“此劍,你從何處得來?”
秦桑與蕭何對視一眼,看這情形,古前輩的確對有關這把劍的事十分在意。
秦桑想了想,若是隨意編個幌子,怕是難以矇混過去,如此倒不如坦言相告,或許前輩念在她亦是雲牙子徒弟的份上,會將往事如實告知。
秦桑剛欲開口,古老先生卻伸出手來制止了她,而後抬頭看向身後的古云,沉聲吩咐道:“雲兒,你去城東,替為父打兩壺酒來。”
古云一聽,知道父親這又是在將自己支開。雖是不情願,卻也沒有忤逆,只點頭答應,而後對著秦桑挑了挑眉,意思是要她一會一定要告訴他究竟聽到了什麼。
秦桑微微點了點頭,古云便繞過幾人,走到樓梯邊下了樓去。
古老先生見古云下了樓,這才對秦桑點了點頭:“公子請說。”
秦桑點頭笑了笑,坦言道:“在下名為秦桑,是鳳岐山雲牙子的徒弟,此劍乃是在下下山前師父所贈,一直用作佩劍。”
古老先生聞言,狐疑的打量著秦桑道:“可老夫聽說,雲牙子只有一位徒弟,名喚應清。”秦桑點了點頭:“前輩所言無錯,世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