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地方住跟我有什麼關係?”
一昂冷漠回應。
“那你看在這一年多,好歹我們在一起過的情面上,緩我幾天可以嗎?”
聽到王慧如居然拿這個來說情,一昂更加替張富清不值。
“呵!在一起過?情面?王慧如,論不要臉還得是你啊!
你說的是這一年多你給我戴的綠帽子嗎?
還是說你送了我一片青青草原的情面?
你和你兒子趕緊收拾東西,滾出我家,沒地方住去找你的姘頭啊!
怎麼?你兒子都給人生了,連個容身之所都不給你?”
聽到一昂諷刺的話,王慧如臉都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愧的。
王慧如看一昂怎麼都不鬆口,抱著孩子進了臥室。
一昂聽到她一直在打電話,打了幾次,終於接通。
聽到她開始還好言好語的說著,沒有幾句就激動的兇了起來。
說什麼要是不給娘倆住的地方和錢,她就抱著孩子去找他爸媽,去他公司。
電話那頭好像是答應了,王慧如舒了一口氣看著床上的孩子。
一昂沒有興趣探聽她的隱私,起身準備離開,至少是不想跟她共處一室的。
“王慧如最多兩天,你要是沒搬走,就別怪我無情。”
走之前一昂對著臥室說道,也不管王慧如回應不回應。
王慧如聽到一昂的話回答道,“好,謝謝。”
走到門口的一昂聽到王慧如的感謝,沒說什麼。
回到租住的公寓,想著還要怎麼和張富清的父母徹底斷絕關係。
那對老夫妻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一棵搖錢樹的,雖然錢不多,至少一直有。
就因為他們不會同意,這就是難點。
不過倒也不是多操心,離婚的直播就算他們沒看,老大跟老么肯定在網上多少看到點訊息。
要是知道張富清離婚還能得到幾十萬,他們肯定就跟蒼蠅一樣。
時間問題而已。
過了兩天一昂收到王慧如發來的訊息說搬走了。
回到家一看,果然搬的很乾淨。
又過了幾天收到了王慧如打來的錢,這錢自然是蔣明新給的。
王慧如自然是沒有那個能力的。
不過跟一昂無關,自己只管收到錢,管你錢什麼來的。
因為沒有事情可做,一昂滿世界溜達呢!
這裡看山,那裡看海,滑滑雪,蹦高空彈跳,看看極光,喂喂企鵝。
日子過的好不快哉,就是好景不長。
在外才玩了一個多月,張父張母就已經打了無數個電話要錢了。
小區物業也聯絡了幾次說有對老父親,自稱是我父母一直想進去,但都被攔回去了。
這才哪到哪兒,不逼急了,關係沒那麼好斷。
贍養費可以給,但得看怎麼給。
可不是他們說多少就是多少,他們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給。
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之後了。
“張先生,你父母一直想進你家房子。
每次進來都在你家房子跟前大喊大叫的,實在影響到鄰居了。”
“好,知道了,麻煩你們了,謝謝啊!”
一昂結束通話物業的電話,拿出電話一番操作之後,看到門前走廊的監控。
張母猶如潑婦一般在拍門,怒罵。
張父跟樁子一樣,站在邊上不言不語。
一昂拿出電話打了過去,嘟嘟嘟… …
電話響了幾聲,只見監控裡張父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我說的,你們考慮的怎麼樣?”
“混賬,畜牲,你這個這麼對待你父母的?”
張父氣憤的辱罵著。
“先有公平仁慈的父母,才有孝順的孩子。
不說公平仁慈,就說你們有把我當成是兒子在看待嗎?
不,你們把我當奴隸,當老黃牛壓榨。
就連看到王慧如給我戴綠帽子,選擇的不是告訴我,而是收取別人的封口費。
你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想過你們是我的父母?所以又憑什麼指望我孝順?”
一昂問出了張富清一直想問的話。
“我們也是希望你好,再說了,老婆是你自己找的。
孩子是你自己要生的,是不是你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