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書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看來是真的擔心。
夏侯澤熙有些不知所措,畢竟自己不是一個真正的三四歲孩童。
上一世的孃親從未如此對待過自己。
這一世的境遇改變了,對待自己的感情卻更深厚了。
夏侯澤熙回抱住夏錦書,“孃親,我沒事,別擔心。”
孃親,我一定會讓你重新成為掌握生殺大權的人。
一定會讓現在那些看不起,欺辱我們的人,都一一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果此刻有人能看到夏侯澤熙的眼神,就會發現,這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眼神。
反而更像是一個兇狠的惡狼,兇殘,嗜血。
母子兩人這一晚就這麼被一昂水靈靈的嚇的失眠了,就這麼睜著水靈靈的眼睛到天亮。
夏錦書是怕那人去而復返來殺害自己孩子。
夏侯澤熙是在也受不了這種生活,急切需要改變這一切,腦子裡想了八百個壞主意。
其中七百九十九個,都打的端木家的主意。
不得不說,樹大確實招風。
這不就招了一個時刻準備發瘋的白眼狼。
一夜好眠,次日睡到一早,順子就在門外拍門。
“少爺,少爺,起床啦!
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別不出聲。
你有本事睡懶覺,沒本事起床啊?
少爺 ,少爺,用了早膳我們得出發啦!”
“不是,你雪姨投胎啊?”一昂一臉菜色的開啟門看著順子。
“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對爺恭敬點,不然,我扣你月錢,讓你娶不上媳婦兒。
我們是去遊玩,遊玩懂不懂?又不去趕考,急什麼急。”
“嘿嘿,少爺,早點出發早點到下一個地點啊!
早膳已經做好了,少爺洗漱好了就下來哦。”
順子一邊說話,一邊把洗臉水端了進來,刷牙的,洗臉的,衣服都找了出來。
“少爺,今天穿這身白色雲錦的衣服好不好?
少爺穿這身很是有少年俠氣的感覺,我覺得可帥了,比肖公子帥多了。”
邊說邊轉過頭看一昂,看到一昂點頭很是開心的小心的把衣服鋪平。
直到什麼都給一昂準備好了,才出了房間下樓。
一昂有些無奈的看著順子弄完才出去。
聽到翠柳給順子小聲嘀咕,“順子,你對少爺恭敬一點,要是真扣你月錢怎麼辦?
而且,人家是主子,我們做下人的,哪裡能干涉主子的事情。
也就是少爺脾氣好,否則你剛剛少不了一頓責罵。”
順子嘿嘿一笑,“放心吧,翠柳。少爺人可好了,他不會計較的,說扣月錢都是故意嚇唬我的。
每次都那麼說,但每次發了月錢還會單獨給我賞錢。
你以後慢慢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少爺更好的主子了。”
聽到這些裡一昂不由得失笑,這小東西還挺自信。
對我還挺相信,也不怕真懲罰他。
得勒,認命的洗漱,穿衣,不然這個鬧鐘待會又得催,一路上得叨叨個不停。
不過刷牙嘛還是悄悄用的現代的牙刷。
古代這玩意兒用不慣,用豬鬃毛或其他動物毛固定在竹子或木材,骨頭製作的手柄上。
有錢人用的是骨頭製作的手柄,達官貴族用的是象牙製作的手柄。
但手柄再高貴,那個毛用著難受啊!還是沒有現代的軟毛牙刷安逸。
而且動物毛,用著隔應。
你要說狐狸毛或者貂毛製作的東西,隔應不隔應。
當然不啊!那玩意兒是用來穿戴或者鋪的,又不入嘴。
“宿主大大,你好惡趣味啊!昨晚夏錦書和他兒子一晚上沒睡。
就那麼瞪著眼睛到天亮,黑眼圈都要掉地上了。”沐木忽然出現幸災樂禍的說道。
“呵!膽子那麼小,睡一覺少一覺。
真為他們感到可惜,過幾年更睡不好咯,我會不定期的給他們送些禮物。”
“哇啊啊啊,宿主大大,你好壞啊!我好愛啊!
你可真是……有時候太有反派那個味兒了。
囚禁我吧!捆綁我吧!虐待我吧!”
“你又看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小孩子家家的,看點正能量的東西。
你說的這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