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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過去,屋內的周玄剛穿好了衣服,此時他整個人都感覺神清氣爽。
緊接著,他扭頭看了一眼床榻上,那捲著被子時不時偷看他的舞雁,於是就直言道。
“舞教主,下次本官就無法再幫你了,畢竟說好這是最後一次!”
聲音落,舞雁的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但還是害羞的點了點頭,隨之便用被子蓋在她頭上。
幾息後,似乎察覺到周玄還未離開,舞雁又強裝淡然道。
“李大人,你先離開吧,本教主現在乏了!”
周玄聞聲也沒再多言,果斷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因為他還得找舞心柔瞭解一些事情,所以也不好在這裡繼續多待。
最重要的是,吏部的官員此時正在皇宮批閱試卷,想必下午的時候就能夠弄完,他還想盡早回去看看那些透過的考生有多少。
正因為如此,他才想著趕緊把事情辦完,然後早點回皇宮。
思索間,周玄剛好走出房門,可隨即他的動作就停了下來,眼中還閃過一絲的意外。
只見他的眼前,正站著一名身穿白裙長裙的女子,她神色異樣的盯著自己,這讓周玄下意識開口詢問道。
“心柔,你怎麼來了?”
可週玄這話說出口後,舞心柔並沒有回答他,反而是依舊在緊緊的盯著自己,好似想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
說實話,周玄被盯得有些發虛,但還是強裝鎮定的再次詢問道。
“心柔,你這是怎麼了?”
聲音落地,這次舞心柔終於是開口了。
“夫君,小女且問你,為何你在教主房間待了這麼久?”
半個時辰前,她正在屋內稍作休息,沒成想被門外一陣敲門聲驚醒。
等她疑惑的出門後,發現正是白蓮教一名女子,對方告訴她‘沈玄’來風月樓了。
之前她其實交代過風月樓的人,看到自己的夫君‘沈玄’來此,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她。
原因正是她太想對方了,所以就換了一身精緻的衣服,來此等著後者。
此時,周玄也從舞心柔的詢問中,聽出後者應該是早來舞雁的門口等著了,不然肯定不會這麼說。
可不管怎麼樣,他肯定是不能說實話,不然舞心柔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所以他也只好說道。
“呵呵,為夫今日來風月樓其實正是為了找你,但剛進來就碰到了教主,她說上次體內的瘀血沒有祛除乾淨。”
“沒有辦法,為夫也只能再次為其祛除一次瘀血,因此才會耽擱這麼久!”
然而,即便他這麼解釋,舞心柔依舊臉色不悅的盯著自己,這讓周玄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總感覺對方發現了什麼,但怕後者傷心他還是堅持剛剛的回答。
“心柔,為夫所說都是真的,而且這還是教主的請求,為夫總不能拒絕她吧?”
周玄這番話說出口後,舞心柔微微點頭道。
“幫教主祛除瘀血,小女並沒有任何的意見,甚至還想讓你經常為她祛除,以免她身體出現問題。”
“可小女生氣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你居然食言了,答應小女的事情居然沒有做到!”
說著,舞心柔的臉上還浮現出一抹嗔怪。
周玄見狀頓時就想到了什麼,隨即一臉愧疚的走到舞心柔面前,並抓住她的玉手說道。
“心柔,此事確實是為夫的錯。”
“但這也怪近些日子為夫太忙了,還有皇帝在皇城遇襲的事,所以直到現在為夫才有時間過來你。”
周玄這麼說不僅是為了給他找藉口,還有就是將話題往舞水兒的事上引。
果不其然,接著舞心柔順著他的話說道。
“夫君,皇帝遇襲的事情小女也已經知道,可這跟你沒時間來小女,又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周玄故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唉,你不知這件事因為激怒了皇帝,所以他下令將全城封鎖,並派人暗中搜查襲擊他的同夥。”
“由於這次襲擊皇帝的人,其數量實在是太多了,皇帝認為一定城中有他們同夥接應,才會讓他們如此順利溜進皇城!”
“而為夫的叔父沈將軍,在得知此事後就暫時不讓我擅自離開沈府,說是怕被皇帝誤懷疑。”
“當然,為夫沒寫信告知你也是如此,萬一信件被朝廷的人注意到,可能最終會查到白蓮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