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到了給教主定期祛除體內瘀血的時候,他就用這個理由去試探一下舞雁。
見外面天
色慢慢變得昏暗起來,他不打算繼續耽擱時間,換上一套素衣便準備等會去趟皇城風月樓。
本來武衡還想跟著周玄一起去風月樓,但被後者給直接拒絕了,要是兩人同時過去的話,他皇帝的身份很有可能會暴露。
不過在離開之前,周玄先去了一趟宮內的藥膳房,在配置、研磨出一瓶綠色藥液後,這才出宮。
……
與此同時,大周皇城外一處客棧內。
由於這家客棧沒在任何一座城內,所以相對來說比較偏僻,整個客棧都是靜悄悄的,亮起燭光的房間也就只有一個。
但這個房間內,卻站著十幾名黑袍人。
其中有一名黑袍人的臉上,正戴著一張黑色的面具,身上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殺氣,使得周圍其他黑袍人都恭敬的低下頭。
沉默良久,一名年長的黑袍老者抬頭看向臉帶面具的男子,忍不住開口道。
“宗主,我們真的要去皇城誅殺大周皇室嗎?”
聽言,那名臉戴面具的男子微微點頭。
“沒錯,本宗主最想殺的就是皇帝周玄,要不是他派軍隊對我合歡宗出手,我合歡宗怎麼可能覆滅!”
血殤說到這裡,眼神中的冷意絲毫不加掩蓋,使得周圍眾人的身體都忍不住一顫。
不過,他們也能夠理解現在宗主的心情。
周玄派出那北大營軍隊,不僅滅了他們合歡宗總部,甚至就連其他分部都給滅完了,即便是大周邊境的分部也沒能倖免。
如今他們合歡宗的門徒,幾乎大部分都已經被北大營軍隊滅殺。
只有一少部分運氣好的人逃了,但像那些怕死的人,應該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畢竟就連一直在其他分部的圓空大師,在遭遇襲擊後已經是沒了蹤影,就好似人間蒸發一般
正因為如此,曾今遍佈大周各地規模的合歡宗,現在只剩下他們合歡宗的幾位高層了。
幾十年的心血付之東流,這別說宗主了,就連他們這些長老心中都是憤怒不已,恨不得現在殺了周玄來洩憤。
就在這時,血殤拿起面前桌子上的畫像,上面畫的正是大周王朝如今的皇帝——周玄。
其實,當初在北大營將士攻下合歡宗總部後,原本他們是想趕緊向其他分部傳遞訊息,讓他們能逃的趕緊逃。
可他們每到一個分部,就發現那裡已被其他北大營將士攻佔了。
後來他們瞭解到由於北大營人數眾多,對方早就分出很多支軍隊,分別對他們合歡宗分部進行打擊。
這才讓他們產生一眾錯覺,這些北大營的珺兒每次都會先他們一步。
看到合歡宗將要覆滅,他和在場的合歡宗長老憤恨不已。
所以他們在幾日前選擇去往皇城,準備找機會報復周玄和整個大周皇室,直到今晚才來到這裡。
收回思緒,血殤盯著畫中的周玄,氣的他雙手都忍不住顫抖。
“周玄,本宗主不信你一直待在皇宮,總有一天我們會抓住機會,殺了你祭奠我合歡宗!”
……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如果他們現在去往皇城的話,或許能夠剛好碰到周玄。
但這邊周玄已經來到了風月樓,為了不引起懷疑和誤會,他先去二樓找了舞心柔一趟。
半個時辰過去,兩人在久旱有逢甘雨露後,周玄百年想起了正事,於是百年對懷中的舞心柔說道。
“心柔,今晚為夫還要給教主祛除體內的瘀血。”
他之所以沒有隱瞞,是因為此事舞心柔早就知道了。
前段時間,因為他要定期為舞雁祛除體內的瘀血,所以每次都要去後者的閨房。
可這樣就算舞心柔不知道,風月樓內其他白蓮教的人也會察覺,為了避免到時起疏忽,他也只好承認。
當然,他沒有將祛除瘀血的過程告訴舞心柔,以免後者因此而吃醋。
“小女知道了!”此刻舞心柔答應了一聲後,並沒有為此多想。
說實話,她還想讓‘沈玄’經常來到風月樓為教主祛除瘀血,這樣不僅能夠保證教主的身體不出問題,她還能夠經常見到對方。
休息片刻,舞心柔也推了一下身上的周玄催促道。
“時候不早了,夫君你還是先去一樓教主的房間,為她驅除瘀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