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若是將花比喻成太宰,又將蜜蜂比作是她,她還要去採蜜……
太宰也是在卯崎慄脫口而出之後,才聯想到這一點的。只是他向來能唬人,即便覺得有些窘迫,表面上也能撐住場子。
他故作鎮定地瞅她一眼,在發現對方眼中淡淡的羞赧後,便也沒吭聲。他只是安靜地去牽她的手,勾住她蜷縮的手指,與她一同陷入焦灼的沉默。
——已經說不清,到底是誰先開始耍流氓的,可現在,為此而感到害羞的,確實是他們雙方。
感受著從指尖、指腹傳來的溫度與觸感,卯崎慄低垂的眼睫微顫。
下一秒,她稍稍使勁,完全握住太宰的手指,又在同時拉近跟他的距離。
她大著膽子跨坐在他腰間,主動壓著他,俯下身去親他,“我……我才不管啦。”
耍流氓就耍流氓,她又沒吃虧!
不、不就是耍個流氓嗎?一回生二回熟,再有下次……她是不是能跟他更進一步?
在沒有踩到底線時,太宰並不會拒絕卯崎慄的主動。他伸手攬住她的腰,確認過她有好好坐穩,不會摔倒後,他甚至略略抬起頭,順從地迎合她動作,好方便她親得更輕鬆一些。
儘管如今腰間的觸感讓他有些不自在,可他一向對她縱容,且體貼。
卯崎慄的吻技,可以說是太宰一手調教出來的。他知道如何取悅她,而她也在次次受挫之中,知曉如何反擊,又如何讓他們雙方都舒服。
卯崎慄將到了嘴邊的輕哼憋回去,晴藍的眼中漾著澹澹水光,看起來溼漉漉的。
太宰圏緊她的腰,將她放到床上,省得她失力。他另一手攀上她臉側,抵在她下頜處,再度覆上她的唇。
他不是沒有感覺到,她剛剛纏在他腰間的腿在本能地收緊。他佯裝不知,僅是調了個方向,繼續跟她接吻。
室內的溫度彷彿在緩緩攀升,小心了半年多,他們也難得大意——卯崎慄房間的門,是半掩著的。
在將調查卯崎慄神秘男友的事交給太宰後,森鷗外仍然放不下心。倒不是他不信任太宰,而是他心裡掛念卯崎慄,總擔心小姑娘會被騙了感情,所以他對這事著實在意。
好巧不巧,今天森鷗外恰巧得了空,便想著來卯崎慄這兒探探口風,看看她對自己的男朋友是個什麼評價,也好讓他思考,他應該拿什麼態度面對那個來歷不明的臭小子。
只是,才走到卯崎慄房門邊,他甚至還未抬手敲門,便看見房中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