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麼這個劉光福又回來了,這回不能讓他在做主了,一定想法讓他下去等等。
這給劉光福氣的,這不是典型的東郭先生與狼嗎?劉光福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被表面現象給矇騙了。
而這時,那個被劉光福指派為主持工作的錢總工說話了,劉光福一聽就想知道這位說什麼,不會也是那樣吧,
今天的會上這個錢總工就沒有說話,看看在這裡怎麼說。這個錢總工就說
“咱們這段時間有點過了,小劉總雖說年歲小,可水平還是很高的,看看那些專案組的人,從立項到研究進度,有目的有條理,比我們強了太多,我們這些人僅僅是各人的水準比他們略高,而團隊屬實是不如,我也只是眼紅他們的裝置,想借來用用,可你們啊……”
聽到錢總工這麼說,這時候,亂七八糟的聲音響了起來。紛紛指責錢總工見風使舵,看見小劉總來了,就害怕了,如何如何……把個錢總工氣的嘴唇直哆嗦。
這時候,劉光福感覺可以了,於是他就命令部隊,對那個屋子進行包圍,理由就是有人進行反動集會,意圖破壞基地。
事情就這樣被劉光福解決了,基地內超過百分之八十的原基地學術帶頭人被送走勞動改造,那個馮上校直接就是二罪歸一,這回連轉業回鄉的機會都沒有,軍事法庭接受審判,是他唯一的出路。
就這樣,劉光福在基地又待了兩個月,看著衛星及火箭課題組的大部分開赴川省,又對留守的一部分進行了安慰,表示研究還要繼續,新生力量馬上就能補充上來。
劉光福在回到四九城的時候,也已經臨近了1965年的春節了,帶著疆省的特產,劉光福就匆匆的趕到了派出所,他急不可待的想見到伏海霞了。
兩人一見面,有著說不完的話,他們的情意綿綿,讓派出所的幹警們一陣膩歪,於是他們兩個在一片起鬨聲中,走出了派出所。
時光飛快的過去,終於在農曆臘月二十這天,兩個人領證了,劉光福手裡拎著一袋糖,伏海霞負責發,一路走,發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