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從街道辦出來,一身輕鬆的溜達在衚衕裡,看著周圍的人相互熱情的用“吃了嗎”打著招呼,這一切是那麼的親切,神識覆蓋了整個南鑼鼓巷,偶爾還能聽到有人在說他們大院的事情,好像是什麼誰家又相親沒成之類的,看起來,他臨走之前做的事還是有後遺症的。
拿出鑰匙去開鎖,結果鑰匙插不進去,一看鑰匙孔被堵了,劉光福一臉的苦笑,看起來前面大院的人也就這兩下子了,神識一動,鑰匙孔裡東西被清理了出來,
開啟鎖頭,推開門,一地狼藉,各類的汙穢散落在門後,噁心的味道撲鼻而來,劉光福退後兩步,神識發動將這一地的汙穢直接挪移到了前面的大院門口。
關好門,劉光福走到自己的院門口,發現門上有著已經發黑的血跡,上面還落著些許蒼蠅,知道他的機關發動了,看著汙血的痕跡,也就是這兩個月的事。
引出空間內的湖水對著門上進行了沖刷,然後對著整個死衚衕也用水洗了一遍,將汙水也挪移到了前院的大門口,灑在倒座房的牆根上,然後就看見牆根那些雜草肉眼可見的瘋長,很快倒座房本來就有些破爛的牆產生了裂縫。劉光福拍了一下胸口,慶幸自己把汙水挪了出去,不然這死衚衕就變成草窩了。
開啟小院門,看到院子裡也是一片狼藉,這些人可真是夠了,這都是乾的什麼事啊,太噁心人了啊。開啟院裡的井蓋子,用神識引出井水,把院裡的牆上地面上都沖刷了一遍,將汙水都送到廁所裡衝了下去。抬頭看了看前面的棚頂上,發現也是一塊塊的血痕,劉光福都氣的不行了,這幫人怎麼死性不改那。找出備用的繩子,將衚衕那門口到院裡鈴鐺連線的繩子換了,這些人也是夠了,繩子上都被抹上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看著就噁心。回到院裡,把驅蟲香點燃,這才開啟房門,蒯師傅的手藝沒的說,這麼長時間了,屋裡竟然沒有灰,劉光福上了三樓,將露臺上的雜物統統的清理到了前面大院的門口,以後那裡就是劉光福的垃圾場了。
下到一樓,劉光福一個葛優癱就癱倒在沙發上,還得是家裡啊,別的地方再好也不如回家的感覺好,一邊舒服些一邊將那些被破壞了的機關復原,就這樣劉光福慢慢的就睡著了。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劉光福又把躺椅搬到了院子裡,竹子編的茶几就是好啊,即輕又不怕摔,一個茶壺一個茶杯一擺,躺椅上一躺,舒服爽了。
出於好奇,劉光福想看看,前面院子裡的鄰居們,在易中海和他老爹離開以後,他們生活過得怎麼樣。
神識全覆蓋,後院就一聾老太太扶著拐坐在門口,昏昏欲睡的曬著太陽。中院有幾個家庭婦女聚在一起做手工,而賈張氏離她們遠遠的,坐在自家門口在納著鞋墊,自來水池子邊上,上回鬧事參與了,然後半路跑的那個劉光福不認識的女的,在那裡洗著衣服。在那些聚在一起的家庭裡也有幾個是劉光福不認識的,應該是最近一年裡後搬進來的。
前院大門口那裡,那個三大爺閻阜貴好像沒有發現院門外的情況,還在那裡擦著他的腳踏車,那車看起來不像是新的。
“不好了,不好了,這時候院外跑進來一個揹著書包的孩子,閻阜貴直接給攔了下來,“愛國,你等會兒,怎麼就不好了,發生什麼事了。”
“閆老師,你上門口看看,那草 那草都長得老高了,我早上看還沒有那麼高那。”那孩子喘著粗氣的說道。
閻阜貴一出大門,嚇了一個趔趄,一看那草都有房子高了,那幾間沒人住的倒座房,顯得更加的搖搖欲墜了,閻阜貴趕緊搬出腳踏車,騎著就奔街道辦去了。
劉光福看著他們這樣就樂了,前面大院這是換了多少家啊,都沒幾個他認識的了,遠遠的劉光福就看到走來了一群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人,劉光福知道這是軋鋼廠下班了。
劉光福就想看看前面大院裡究竟剩下幾個他認識的人了,進到衚衕裡前面走著的幾個人直接就不走了,一個個的發出“我靠”“我靠”的聲音,堵住衚衕口就不走了,
後面的人直接推了前面幾人,幾人閃開一個縫隙,後面的人也愣了,屋子高的草,都堵了半個衚衕了,好像還在長高,這是什麼鬼,“成精啦”,後面有人喊了出來,被邊上的人打了一下,“別胡說”。
這時候,閻阜貴已經帶著王主任她們來了,指著那些草哆嗦著跟王主任說就在那裡,王主任張嘴就來,“你看看你們院裡的人有多懶,草都長這麼高了,也不知道除。”
直接把閻阜貴幹無語了,足足緩了好一會,閻阜貴才說,“早上還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