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著急尋找的時候,王教官與那名司機找了上來,因為司機在回到營地的時候,被派出去拉物資了,待回來時,王教官又出去辦事了,兩個人就這樣錯開了。劉光福請他帶給王教官的紙條在今天才給到,
司機把當時的情況一說,王教官知道壞菜了,他是知道基地的人在尋找劉光福的,這樣兩人找了上來。
基地的負責人一聽,這還得了。馬上電報就發到了四九城。四九城的回電,讓負責人底氣大增,上面就16個字,“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不惜代價,護人安全。”馬上讓王教官集合了兩個排,讓那個司機帶著他們直奔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直接闖卡,哪有那工夫讓人通報,卡車衝了進去後,兩個排計程車兵跳下車,迅速的佔領制高點,全副武裝的封鎖了警察局。
說來也巧,王教官跟那個司機一進去,就看到了那兩個警察,司機指著那兩個警察說就是他們抓的小劉老師,沒稱呼錯,現在基地的人對劉光福的稱呼就是小劉老師,也不知道從哪面論的。
基地負責人一揮手幾個士兵上去就給捆了起來,所有警察一律都下槍,給集中到了大院裡,並且每一間屋子都開啟搜查。
劉光福這時候正在空間裡侍弄那些他後種的莊稼,這些個莊稼比他先種的那批強了不知道多少,比那批高,結的量還大。比山上長的樹也不差,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劉光福留在外面的印記被觸動,直接就出了空間,房門被推開,劉光福用手擋住門口的光,這時候,就聽人喊,“過來個人,看看這是小劉老師不,這屋是鎖著的。”
劉光福神識覆蓋警察局,看到王教官他們跑了過來,知道救他的人來了,腦袋一動一個惡作劇就湧上心頭,索性就老套路,神識往靈犀珠內一進,整個人一躺就暈了。非常的合理,換了誰,幾天不吃不喝,也得暈,沒毛病。
知道找到人以後,讓人將劉光福送到醫院,緊急救治。基地負責人也沒有多餘的動作,除了那兩個抓人的警察被捆起來單獨關押,其他的警察按照花名冊點名,所有人都到齊了以後,就直接都給關了起來。
警察局戒嚴,治安由部隊接手。審訊?不存在的,要問就是對不起不會,為什麼關人?無可奉告。什麼人負責?請等待。一個縣的人集體懵圈,什麼兩套政府班子成員,不認識。詢問事情,有個士兵接待你,都算你命好。警察局周圍十五米軍事禁區,凡是硬闖可以就地正法。
這種局面一直堅持到四九城的特勤人員來到才告結束。而這時候,劉光福已經從哈勒濱的部隊醫院醒了過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
因為劉光福忘了,他在靈犀珠內,把德累斯頓工業大學資料裡的。關於石油裝置的部分給整理了出來,順帶著還進行了改良,畫圖 文字說明 文字資料都準備齊全。就差一個機會交出來就完了。
待他把神識收回來,人已經到了哈勒濱部隊醫院了,不好意思的醒了過來。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昏迷傳到四九城,東普魯士駐華大使直接去了政務院,沒有多說什麼話,不過就是拿出合約,指著合約裡最不起眼的條款,讓工作人員看,
上面明確的寫著合約專案由劉光福負責,如劉光福出現意外,合約自動解除,違約責任由華國承擔。待外事部領匯出來接待的時候,東普魯士的大使竟然離開了。
特勤局是做什麼的,體系內的人都知道,他們都被驚動了。訊息一傳出,整個黑省震動了。
特勤局的人員到了,就開始了工作,那兩個惹禍的警察還一臉懵逼,他們把劉光福關進小黑屋,就忙了起來,這倆傢伙把劉光福給忘了。
待特勤人員提醒才想起來,原來那個被劉光福摔的小子,也是銀行工作的,因為追求那個接待劉光福的銀行人員被拒,心裡不忿,那天看到跟劉光福有說有笑的,醋心大起,對劉光福就動手了,沒打過,面子下不來就搶槍要打劉光福,結果被摔的更狠了。
那小子平時就招貓惹狗的,仗著家裡的關係橫行霸道的,誰讓人有一個當縣長的大伯,一個當警察局局長的叔叔,還有一個是當中學校長的老爹。
這倆警察就是想拍領導馬屁,合計把劉光福關進來兩天,看劉光福穿的也不錯,再讓劉光福賠倆錢,就完事了,結果回局裡一忙就給忘了。
看著這口供,把特勤局的人都給氣樂了,這是什麼事啊,這還是新國家新社會嗎?這是果黨在的時候的做派啊,舊社會都不敢隨便草菅人命,而他們這麼做了。這個縣的班子明顯有問題,經過層層上報,得到了